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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不正常的关系[1/2页]

基爱一一绯色缠绵 亲亲君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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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则然死死盯着他,眸子里的火焰燃烧的程度和艾朗不相上下:“艾朗!你要不干你他妈的就不是男人!”
      正常情况下,这句话就冒出来,没几个人会真的付诸行动。舒榒駑襻
      一来,木则然病着呢。
      再一个,如果真的想要这份爱情,那么就会知道,这种事也就是逞口舌之快,谁要是当真,那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但说真的,艾朗就真属于脑袋被驴踢过的那种类型。
      看着瞬间就翻身把自己压住的男人,木则然想死的心都有了,愤怒肯定是首当其冲的,然后是一系列渐渐堆积起来的种种情绪,心痛,不安,紧张,惶恐,还有,那勉强维持着不让他当场流泪的一丁点镇定!
      “放开我!”他没吼,声音甚至比平日里略低沉了些,但那里面所包含的怒意和冰冷,却是方圆一百米都能感受到了。
      “我得证明,我是男人!”艾朗呼呼地喘着气,一方面是刚刚生气吼的,木则然的那句“那是你爱人妻子也和我没关系”让他的怒意无法控制,再一个,无法压抑的兴奋一波波地传上来,让他手下的动作再没有一丝的犹豫。
      木则然的双手被艾朗轻易地控制了,木则然这时才发现,原来之前几次和他交锋,艾朗根本没出全力,此刻看他这么轻易地对付自己,才知道,自己这点伎俩在艾朗面前,真是不值一提的。
      绑住木则然双手的,是艾朗的衬衣,撕拉一声,撕成长条,把木则然的双手捆在了头顶,固定在床头。
      然后,艾朗居高临下地坐在他身上,微微地一勾唇,不等木则然的怒吼出声,他就极快地俯身,吻上了木则然的唇。
      木则然发誓,s这事儿,他以后再也不玩了——就是报应吧?以前,都是他玩别人,现在,换他被人玩了。
      他咬牙,努力不让自己的吟叫出声:“艾朗!你他妈的要干就快点!这么折磨人算什么男人!”
      艾朗继续卖力亲吻着身下男人柔滑的肌肤,大手在他胸前揉捏把玩,第一次有这样的动作难免会不熟络,但不一会儿就乐在其中,流连忘返了。
      木则然和莫小河一样,那是身经百战的,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要说艾朗这级别的誘惑,木则然真没看上眼——动作生涩粗鲁不说,还弄得他一身口水!
      但即使这样,木则然还是悲哀地发现,自己这身体,对艾朗那带着粗厚大茧的手敏感得很,他随意一个动作,顺着摸下去,都能带起他身体一阵战栗。
      不是没有挣扎,也不是没有反抗,但对于一个刚发了烧的病人来说,平时他就不是艾朗的对手,更别说现在了。
      总之,在反抗和挣扎无效之后,木则然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安静了下来,那种磨人的诱惑开始一点点在心底生根发芽,以超乎他想象的速度迅速茁壮!
      他咬着牙根,尽量让自己紧绷的身体放松,并且试图让自己忽略那异常兴奋,可是,根本不行。
      艾朗的动作越来越慢,也越来越精细,品尝出了其中滋味的男人慢慢深陷其中,渐渐成瘾。
      “放!开!”木则然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正常的吐字之后带着一连串的誘人轻吟:“艾朗你……。嗯……。”
      艾朗的大手很轻易地俘虏了木则然的异常之处,仿若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不断抚弄,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木则然从来没觉得艾朗会有这样的耐性,以艾朗前几次的表现来看,他就是一只能随时发情又从来不会顾虑对方感受的万年禽兽。
      这样的男人,你指望他做前戏?
      或者说,只要他有一点想要的欲wang,那绝对就是长驱直入,不管不顾地侵略占有的。
      可现在呢?
      木则然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异样,那长度和直径都堪称完美的东西用力地抵着他的腿根,明明就是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了,可艾朗竟然还有心思在他身上舔来舔去。
      木则然知道了,这男人就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要吗?”
      果然,艾朗出声了。
      木则然更加拼命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出来。
      艾朗的手劲加大了些:“不要?”
      木则然脸色已经不复刚刚的苍白,因为难忍的欲望整张脸涂上了一层誘人的红晕,喉结不安分地上下滚动,颈间的动脉一汩一汩地搏动着,早已暴露了他渴望的地方被艾朗握在手里,随着艾朗的力道而期待更多。
      艾朗的吻慢慢往下,停留在他的肚脐位置。
      艾朗细细打量这个可爱迷人的小漩涡,忍不住伸出舌尖去碰触那处凹陷,探进去,沿着内壁舔舐,满意地听到木则然的低吟从喉咙里涌出来,在齿缝间溢出。
      木则然觉得世间最卑鄙的人,莫过于这个死人脸了。
      欺负一个生病的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明明对这个死人脸心灰意冷了,可为什么还对他的挑逗如此敏感?
      甚至,这种感觉,是以往那些人从未给过他的。
      更要命的,那个被艾朗侵略过三次的地方,此时竟隐隐有了几分嗜人的空虚感觉。
      他……。想要。
      可是,这话,如果说出来,他会死的。
      一定会死的。
      会被自己气死,会羞愧而死。
      以后,在这个死人脸面前,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艾朗松开了手,以吻替代。
      “啊……。”木则然猛地弓起身子,受不了他如此的热情和誘惑。
      艾朗肯定是第一次,但之所以有这些花样,得感谢现在无所不能的网络世界。
      离开的这些天,他可是看了不少所谓的成人片子,当然了,都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
      也因此,学了不少好东西。
      就比如他现在做的这件事。
      说真的,之前看的时候,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那个地方,竟然真的可以吞下去?
      怎么可能?
      想想,都觉得恶心。
      可现在吻着,艾朗似乎根本忘记了自己之前的感觉,一切都凭着自己的心意来做自己想做的事。
      吞下去的时候,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感觉到木则然身体的紧绷和他倒吸冷气的声音,他张口就含住了。
      接下来的事情,很是顺理成章。
      木则然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那男人在他最难熬的时候,竟然松了口,心底就跟一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的难受,木则然本就不是意志多么坚定的男人,那声“给我”流泻出来之后,艾朗便彻底带着他上了绝妙的天堂之巅。
      木则然觉得羞愧的感觉根本来不及,甚至说,根本就无暇去有那些感觉,一波一波的快感顺着尾脊传上来,体内的空虚终于被人填满的时候,他的双腿也终于缠上了那强劲的腰身。
      艾朗的动作其实很温柔,即使用了大量的润滑,可他还是不敢快了,愤怒过后,积淀在心底的对木则然的爱恋让他不由得放慢了身下的动作。
      这是一种能要人命的折磨,他难受,木则然也不见得就好过。
      “你他妈的没吃饭吗!”木则然咬牙怒吼:“生病的人是老子!你他妈磨磨唧唧到底在干什么!”
      开闸的洪水什么样?滚落的山石什么样?倾盆的大雨什么样?
      看艾朗的劲头就知道了。
      如果说一开始还顾忌木则然的身体,那么在看到那男人同样沉醉其中之后,他便再也无法控制地摆动腰身,愉悦自己,也填满了他。
      后来,木则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双手是什么时候解脱的,反正,当那能让人眩晕的愉悦传来之后,当那高潮余韵一点点浸润在周身,当他能勉强睁开眼睛,才惊觉,两个人的姿势,纠缠在一起,那般甜蜜。
      “放开我……。”愉悦之后,男人的声音带了几分誘人的沉醉。
      艾朗多半个身子的重量放在了床上,大手揽着木则然的腰身,下巴搁在木则然的颈间。
      “还好吧?”艾朗的声音里没有了以往的冷漠,随着这句话,他的大手缓缓移下去,在那个地方轻轻按了按。
      木则然似乎此时才想起自己刚刚那娇媚求饶的模样多么丢人,脸上绯红一片,偏偏生来第一次,有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身子瘫软得动不了,只能任那男人的大手为所欲为。
      “你个禽兽——不,禽兽不如……。”木则然声音半点威慑力也没有,软软绵绵的,带着余韵里特有的磁性性感:“我怎么就遇到你了……。有你这样的人吗?”
      艾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唇角,即使确定了自己的心思,可还是第一次有了想怜惜一个人的想法:“只要你乖,我保证让你舒服……。”
      “艾朗,你是存心想气死我吧?”木则然咬牙,可那声音怎么也没有什么威胁力。
      “怎么会呢?”艾朗身子往上面蹭了蹭,侧身,手支头,看着他:“你死了,我怎么爽?”
      木则然抬腿,一脚踢过去。
      “劲儿不小。”艾朗轻易地制服他:“怎么,咱再来一次?”
      “好啊,弄死我算了!”木则然这时候有点破罐子破摔的自嘲:“艾朗,当初我喜欢你,真他妈的瞎眼了!”
      “我说了,那女人,是我妹妹,所以,别吃醋了。”艾朗好似没听到他的话:“那你告诉我,你和南宇算什么关系?”
      木则然立即炸毛了:“吃醋?谁?我?吃你的醋?你做梦吧你!我病了才吃你这死人脸的醋!”
      骂了一顿又想起他刚刚提到南宇,木则然顿时觉得抓住了一个能打击他的机会:“我和南宇什么关系?你不是都看到了?他说的什么,你不也听到了?”
      “本来打算放过他的。”艾朗在木则然耳边吐气:“听你这么一说,看来非得弄死他了。”
      “你敢!”木则然心里一惊,眸子睁得老大,想起身推他,身子却还是没有什么力气。
      “死在我手里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了。”艾朗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多他一个,也不多。”
      这话,木则然不敢不信,刚刚那劲头立即没有了:“你,你,你别乱来……。你敢动他,我和你拼命!”
      艾朗懒懒地抬了抬眼皮:“拼命?你有这个实力?当然了,我不介意送你一程,你们两个既然这么相爱,黄泉路上有个伴,也不错。”
      “魔鬼……。”木则然心里在滴血,无比后悔当初怎么就勾搭了这么一个危险人物。
      这时候,他才知道当初莫天问说艾朗不是他能招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的确,这种近似变态的男人,的确不该招惹啊。
      “你想怎么样?”分清事情的利弊,木则然觉得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这件事——当然了,目的,就是甩开这个变态。
      “没想怎么样。”艾朗起身,随手把衣服穿上,回头看他一眼:“去洗?”
      木则然不想动:“那我们——艾朗,看在莫天问的份上,你以后放了我,行不行?”
      识时务也是木则然的一个优点,和变态男在一起太危险,以退为进也是战场常用战术。
      “放了你?”艾朗下半身光溜溜地站起来随手捞过裤子穿上:“让你和南宇双宿双飞?你觉得,我是那么好心肠的人?”
      “天问……。”
      “老大管不了我的事。特别,这还是我的私事。”
      艾朗随手挑起自己的子弹头,朝着木则然扔过去:“洗干净,不想南宇去见阎王,那就乖乖的。”
      他转身就走,猛地回头,果然看见木则然恨恨地盯着他。
      他耸耸肩,又朝着木则然走过去,弯腰捡起自己的内裤,顺带着,把木则然的也拿在手里:“看在你生病的份上,这一次,我来洗。不过,以后,这活是你的。”
      木则然一把把自己的抢过来:“不劳尊驾!”
      “怎么着?”艾朗好整以暇地在床边坐下,倾身靠近他:“力气多得没处使了?咱再来一次?”
      木则然猛地把内裤砸他脸上:“滚!”
      艾朗面无表情地把内裤拉下来,什么也没说,起身走了。
      木则然睁着眼瞪着天花板——如果这世上真有后悔药卖的,他要买!他一定要买!倾家荡产也要买!
      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不,他不要。
      凭什么要他的一份真心去换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一张脸?
      连最起码的尊敬都不给他,这份爱,便没有任何意义。
      距离对莫天问动心的年纪,已经过了快十年了,这么久了,艾朗算是他真心动情的第一个男人。
      或许,是老天在惩罚他吧,过惯了花丛中日子的他,也终于尝到了被别人伤害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如果真的向艾朗妥协,那他成了什么?
      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吗?
      他该好好想一想,到底,怎么才能摆脱那个死变态。
      当然了,前提,不能伤害南宇。
      毕竟是曾经爱过的男人,毕竟是青涩岁月里第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恋,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艾朗去伤害南宇。
      这事儿,真得从长计议。
      相比木则然,艾朗倒是悠哉多了。
      在浴缸里躺着,艾朗终于满足地笑了。
      他似乎,找到制服那个小野猫的方法了。
      他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木则然,乖乖呆在他身边就好,不然,两个人都撕破脸,就不好看了。
      他的爱情表达方式,很简单。
      爱他,他就是自己的所有物,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他。
      从此,木则然算是彻底归入艾朗的羽翼之下了,被艾朗用他自己的方式呵护爱惜着,只可惜,这种方式,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
      幸好,木则然不是一般人。
      说来也怪,就这样折腾了半天,到了晚上的时候,木则然的精神竟然好了许多,下来吃了晚饭,还在饭桌上和莫小河斗嘴,然后上楼,一夜好梦地睡到天亮。
      艾朗昨天洗了澡就出去了,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回来。
      结果,刚进门,木则然就跟个小蜜蜂似的冲着他跑过来,不顾客厅里还有莫小河沈竹两个人,直接抱住艾朗的腰身,尖着嗓子说话:“达令,你回来啦?渴不渴?饿不饿?人家好想你哦!你想人家没有啦!”
      莫小河打个哆嗦:“我的个妈啊,疯了吧?”
      沈竹也一阵恶寒。
      艾朗直接伸手把他提溜开,一脸厌恶地看着他:“滚!”
      木则然又粘过来:“哎呦,达令,你怎么了嘛!你这样人家好伤心的啦!”
      艾朗一把推开他,上楼了。
      木则然还在下面叫:“达令,快点下来啦!”
      莫小河笑得倒在了沈竹怀里。
      沈竹也低了头,肩膀一抖一抖地不敢笑出声。
      木则然清清嗓子,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自己在沙发上坐了:“有那么好笑?”
      “你,你神经了吧?”莫小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木则然恢复了正常面色,声音带着几分冰冷:“你管得着吗!”
      沈竹一看他不对劲,赶紧找个理由拉着小河上楼了。
      小河一边走还一边笑:“笑死老子了!你看他那个样子,像不像妓院里的老妈子啊!”
      从此以后,木则然又多了一个外号——木妈妈。
      木妈妈吃完早餐,冷冷哼了一声,换了衣服,直接出门了。
      等艾朗洗漱了一番,下来一看,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
      刚刚的木则然显然不正常,但不管木则然玩什么花招,他都会奉陪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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