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锦歌被白、虎一路指引来到摄政王府的地牢,别有洞天的地方让她眼前一亮,很快便觉得苏祈月当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
照理来说作为一个外臣,能拥有如此大的别院居住就足够惹眼了,他竟然还有闲工夫打造这么一个地牢,也不知是想关什么。
“这里面,以前有别人来过吗?”
冷不丁开口,白锦歌有些不满地看了眼那地牢,向着身边白、虎问道。
“啊?”白、虎习惯性反问,却只得到白锦歌一记冰冷的白眼。醍醐灌顶般抖了一下,急忙道:“本来……本来是没有关过人的。一般犯了事儿的下人,都会被直接赶出去。”
“什么叫本来?”抓住其中的关键词,白锦歌道,“到底什么事儿?”
眼瞧着瞒不住,白、虎终于长叹一声,回答道:“今儿早上那白粥是从姗夫人的丫鬟手里拿过来的,王爷觉得她们主仆也有问题,便吩咐属下们过去带走押入地牢。”
“你家王爷还真是让人意外,”不屑地嗤笑一声,白锦歌道,“一箭双雕还真是个好计谋,他应该多牵涉几人进来,到时候这府里面就留下婉柔一人,郎情妾意,好不自在。”
这番话听起来醋劲十足,白、虎一介闷汉着实不知该怎么回答是好,毕竟这一系列表现看在他眼里,除了别扭奇怪外,联想不到其他。
默不作声地上前将那地牢大门打开,白、虎侧身示意白锦歌进去。他还记得大师兄说过,在面对女人的时候保持沉默实际上是件很好的事,于是对于白锦歌紧随而至的冷迫目光,他只是低头,不言不语。
“没用的家伙。”虽然知道不该迁怒他人,但白锦歌还是禁不住生气。适才自己准备进入苏祈月卧房的时候不还趾高气扬地要她做这做那吗,不过是亲眼见识了他们二人的争吵,怎么瞬间就被打回原形了?
昏暗阴沉的环境与外面简直是两个世界,对于地牢,白锦歌说实话还是第一次来,心里面有种隐隐的好奇又怀着极度的不满。
四周燃着的蜡烛在地牢大门被开启时,由于贯通进入的气息而摇摆不定。白锦歌瘦弱的身影在其照射下不免有些扭曲摇晃。空气中一股潮湿腐烂的气味逐渐蔓延,只是闻起来似乎不像是尘封已久的样子,毕竟还有少量的胭脂气息,同样环绕在她的鼻尖。
“是谁?是王爷吗?王爷可是来看姗儿了?”白锦歌和紧随其后的白、虎尚未说话,便听见前方传来一声低语,随后就是嚎啕大哭,“王爷,姗儿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一切都是这个丫鬟自作主张,跟妾身没关系啊!”15019251
白锦歌站在原地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想着后几日就要跟这样的人呆在一起,心里面不禁打起了小鼓,生怕自己不注意砍死对方。
然而没有给她时间迟疑,便听见另一道声音响起,犀利无比:“夫人现在哭还有什么用,要奴婢说,就该早点将那商朝来的小贱、人弄死才是!毒害王爷还栽赃陷害,她好狠的心!”
“你闭嘴!”姗夫人破口大骂,“要不是你蠢钝,怎会将她煮过的粥端回来!你分明知道王爷对她上心,必然会多加关注,可你不仅不长记性,还要多此一举……”
“夫人何必这样说,不是你让奴婢去跟她找事儿,要她伺候您的吗?怎么现在出事了,倒全成了奴婢的过错?”
原本沉闷的气氛因着地牢大门后的三言两语而促成了一场恶战,白锦歌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听着两个女人的纷争,忽然觉得日子真是没劲透了。
苏祈月看似外面风光,可想来真正能依靠的也没几个人。身旁呆着的一个个都是蠢货,也不知他到底存着怎样的心思,任凭这群胸大无脑的女人一边监视一边索取,还时不时来几场暗斗。
侧过头看白、虎欲言又止的样子,白锦歌冷笑。二话不说抬脚向着里面走去,脚步声在这不大的回廊中传来的回音却让里面争吵不休的两个女人顿时停了下来。
地牢不大,四周分散着三四个牢房,最中间燃烧的火盆终于让阴冷气息变得灼热起来。白锦歌的身影映着摇曳灯火缓缓出现在另外两个人面前,目光阴冷面无表情,却平地惊起一声惊呼,随后又是尖利嘶喊。
“贱、人!贱、人!你竟还敢出现!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084命丧地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