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成南魏人了?”白锦歌不可置信道,“还是个皇子?你确定不是太监?”
锦锦锦眉时。宇文灏哭笑不得:“你可不能这么诅咒你大哥啊。锦歌,盛羽的事情我不好跟你解释,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我一个西楚皇帝,着实说不清楚。你听我的,留在我这儿,等伤情好点了,我亲自带你去南魏,找盛羽问问清楚。”
白锦歌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宇文灏虽然是受白盛羽所托对自己百般照顾,可说实在的,在卫翎的眼皮子底下这样护着她,已经不算是一份嘱托就能说明白的。
她感恩感谢,可是她……却不能答应。
“宇文灏,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也知道你并不仅仅是因为大哥的嘱托才对我这样好的。”白锦歌淡淡开口,对焦忽然有几分空旷,“你当我是知己朋友,所以才不惜一切代价帮我。可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话说得清淡,但意思表达的很明确。
宇文灏似乎也不是太惊讶,紧盯着白锦歌看了许久,才征询般地问道:“你已经打定主意了?”
瞧着白锦歌坚定像是发誓一般的点了点头,宇文灏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只是有点怅然若失。良久,在白锦歌探寻眼神的征问下,扯了扯嘴角,无奈道:“罢了,我便再纵容你一次吧。”
此刻二人所在的别院是赵国京城中最偏僻人少的郊区,内里一片清静平和,可靠近皇城脚下的地方,却是嘈杂不堪,吵闹不已。
卫翎的大举动显然让朝堂内外都颇感意外,却没有敢站出来说个不字。赵国朝堂原本就一直分派为两帮,一帮从属于卫翎,一般忠诚于苏祈月。
几乎是在准备对苏祈月出手的同时,卫翎便借助五国带来的小部分暗影势力控制了苏祈月麾下的大将,其中也包括曾在城门口给予白锦歌难堪的慕齐。15019323
一边倒的局势几乎不难看出胜算在卫翎这边,可听着身旁随从和手下们一声接一声的道贺,卫翎却觉得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完全没有即将胜利的喜悦。
没有在皇宫中堵截苏祈月将其灭口已经是他最大的失误,原想着前后夹击总能控制苏祈月动作,却不料对方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脱了。
而与此同时失踪的,还有在龙鸣殿养病的赵楚。
皇帝和臣子同时消失已经让他头疼不已,谁料到苏祈月在离开时还打伤了他们卫家将近半数的血卫。此刻若不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向那五国借了暗影控制苏祈月手底下的势力,只怕他真的要功亏一篑了。
但是往往祸不单行,卫茜雪在得知他对苏祈月下了追杀死令后,便一直争吵不休闹个不停。尽管是他的亲妹妹,但如此执迷不悟,总归是让他烦躁不已的。不得已只能另外派人去看住卫茜雪,只是手底下可用之人越来越少,对于与苏祈月的正面交锋,也让他越来越不确定。
“卫丞相可是在担心苏祈月会反过来倒打一耙?”赫连楚此时正在一旁悠闲把玩着腰身上的玉佩,眼睛看都不看卫翎,却扬声道,“你担心他手下还有你不知道的势力会瞬间扭转局面,也怕他劫持赵王动用大批军队来对你进行围剿。”
“邪皇分析的都是,我的确是有点头疼这些。”
鼻尖发出一声冷哼,赫连楚不屑:“这样不是更好吗,挟持赵王这一条罪名就可以判他死罪了,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就是因为看不到人才担心,苏祈月为人狡诈又诡计多端,我实在是怕他剑走偏锋弄出些你我想不到的事情来。”
“说起狡诈来,卫丞相你该不输于他才对。”赫连楚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卫翎一张脸羞得通红,之后便听他继续道,“还是说你对你们卫家训练出来的血卫不放心,觉得以他们的能力连一个苏祈月都解决不了?”
卫翎略带尴尬地笑了笑:“那倒不会,我们卫氏家族虽然擅长文,但对于秘术方面,还是赵国首屈一指的。血卫队此时只是伤者过多,待休养几日便能再度派上用场。”
“休养几日?”赫连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表情鄙夷,“卫丞相以为这是跟姑娘逗着玩儿呢,我方累了你方登场?你既然都说苏祈月诡计多端,那趁着你喘气的功夫,他早就血、洗、京、城了。”
卫翎脸红的能渗出血来,心里面几百个不服气却奈何面对赫连楚无法发作,只得攥紧双拳克制,随后赔笑:“那依邪皇看,有何妙招?”
“妙招没有,损招倒有一个。”赫连楚忽然散发邪魅气息,对着卫翎道,“你不是控制了苏祈月的手下亲信吗,将他们一个个捆在城楼上逼迫苏祈月出面投降,不是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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