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似乎发现白锦歌的不对劲,龙泽启停住步子转了过来,面上依旧是一脸平淡,“发现什么了?”
“没。”白锦歌尚处在震惊中,听龙泽启这么一问也只好回答出这么一句。跟着对方又走了一小段,忽然想起了什么,白锦歌倏地说出口:“三皇子殿下……可是很在乎这位刘姑娘?”
龙泽启步子停了下来,侧过头正面打量白锦歌。那眼睛里面警告意味十足,白锦歌稍稍皱眉,就听见他冷笑一声道:“章太医调、教出来的徒弟就是这么个好管闲事的人?我劝你不要动什么歪心思,只要思慕病好,你就马上滚回太医院去。”
这番嘲讽来得不明不白,白锦歌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对方是在讽刺她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心思。恨不能上去一巴掌拍碎对方的头,她忽然在想自己是不是真错了,不然这么个唇舌犯贱的人,哪里比得上白盛羽的温柔体贴?
然而骑虎难下,除非真正找出那些被埋藏的真相,不然她根本无路可退。
跟随着龙泽启来到刘思慕房间,女子常用的脂粉气息和甜腻香薰差点把白锦歌熏得吐出来。也难怪对方身上的红疹起得比她预想中还大,看来是平日闻多了这香薰导致寒归草效果变异。
不过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刘思慕所有的症状只需要一剂“红浮”便可彻底解决,但是白锦歌明显不觉得现在就是让她恢复得时候。先是伸手探脉,随后拿起银针在她虎口处扎了几下,而之后从药箱中拿出一个药瓶在刘思慕鼻子下面晃悠了一会儿,不多时间后,便见刘思慕缓缓睁开了眼睛,望向龙泽启。
“殿下……”娇声呼喊,刘思慕梨花带雨的模样加上她这幅样子煞是奇怪。
“可觉得好些了?”龙泽启并没有用对白锦歌说话一般的强硬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询问着刘思慕。
猛猛什但地。只是表情和语气明显不搭边,白锦歌顺势站在一旁,却还是禁不住抬头打量如此迥异的男人到底怀揣着怎样的秘密。
“殿下……都是思慕没有……才……”嘤嘤的抽泣声平白惹得白锦歌烦躁,女人爱哭是天性,但有事没事就拿哭泣当做挡箭牌才是最没用的。
刘思慕显然是其中之最,想必在家宴上她虽然昏倒,可还是听到章太医说要找到那日她外出去向的原因。就因为这点,白锦歌断定刘思慕是同龙泽西一样慌张的,不然这个时候哭着说自己没用干嘛,还不如哭着捶打龙泽启说都是你害得呢!
龙泽启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象征性地擦了擦对方脸上的泪痕道:“别怕,你不会有事的。”说着,看向白锦歌,“你先好好照顾她,有什么事,等她好点了我再来问。”
说完,也不见他有多挂念,便赶紧离开了房间。
白锦歌扬了扬眉觉得很是无趣,吩咐身边那个小宫女拿着方子去熬药。理都没理刘思慕一下,她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自己的药箱,脑袋里面思考着到底要怎样才能让龙泽启发现面前女人的水性杨花。
身后忽然传来细小的脚步声,白锦歌猛地转身,却发现刚才还躺在床上的刘思慕忽然起身,正瞪大了双眼看着她。
“你有办法让我恢复身体的,对不对?”魔怔了一样问着,刘思慕表情看不出的诡异,“根本不用查找什么过敏源也能解得了我身上的毛病,你师傅说得不过是敷衍陛下的,对不对?”
白锦歌鼻尖发出细微的冷哼,然而表情却清清淡淡:“刘姑娘,术业有专攻。我师傅怎么也是这宫里面医术最高明者,欺君之罪谁都犯不起,你觉得他会赔上自己的性命和一身医术来敷衍陛下?”
刘思慕脸上有些失望,然而很快却再度道:“那……那应该还有其他办法是不是?章太医不是高手吗,那一定也可以用其他手段除掉我的过敏症状的。”
“有啊,”白锦歌嘴角忽然上扬,眼神变得飘渺,“你死了的话,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包括,你极力想要隐藏的和龙泽西的私情。
刘思慕愣了半晌,随后发出一声凄厉喊叫,二话不说就向着白锦歌扑来。
见惯了女人打架的招式和手段,白锦歌面无表情避开她的猛扑,随后顺势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雪白的中衣上即刻挂上了一个黑乎乎的脚印,而且还在如此尴尬的位置。刘思慕本来就是个弱女子,被白锦歌这么一踢自然稳不住身子,惯性前扑在地上趴得笔直。
而随着她倒下的身子,已经离开的龙泽启忽然出现,看了看面前有些迥异的画面,冷声问道:“又在闹什么?”
109你敢碰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