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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吃完便饭,大雄坐在车上化肥上,大朋便开着拖拉机往回走。车行到五里坡山路时,那全是碗大脸盒大石头路,车颠簸的厉害。突然“碰”的一声巨响,一只轮胎爆了。大朋赶忙刹住车说:“不好,轮胎爆了,”下了车。大雄也从车上迅速下来。查看一只轮胎爆了,另一只轮胎虽然没爆,但一尖石头已扎破外胎刺进内胎气“刺刺”地往外冒,一会儿也憋了。大朋说:“这下糟了,这前不着村,后不巴店,又没有人家可怎么办。”大雄想想说:“只有跟便车到县里修配站买两只轮胎了。”大朋说:“这是刚换不久的新轮胎,怎么会爆呢?”便仔细查看,看见了端倪,原来在两只坏轮胎处有匕首刺破外胎的痕迹,在平路上没爆,在山路,尖硬的石头顶破内胎而爆的。这是有人故意所为,还是个高手。大雄这时想起吃饭时那个可疑的青年人,当时没注意轮胎被刺破,心里想,他无故划破轮胎干什么呢?大朋想了想说:“也只有请修配厂的带千斤顶来换胎了。你在这儿看着吧,我搭便车去修配厂。”正说着,一辆大卡车路过,大朋拦了车与司机说了情况,司机便带他走了。
      大雄一个人在拖拉机边,坐在路旁一块大石头上,看着化肥。原先还有两辆货车通过这里,渐渐西边发红了,太阳快下山了,也没再见车辆行人通过这里。显得非常冷清。不时山林中有乌鸦一半声叫着飞走。大雄有些着急,朝县城方向望,仍没有大朋的影子。自言自语:“到现在还没回来。”
      天麻黑了,一阵马达声,两束强烈的灯光,射上山路来,大雄以为:“大朋回来了。”正看着,车到跟前停下,是一辆吉普车,从车上下来四个大汉。有两人比大雄个头还高一些。有一个人问道:“你就是大熊村的熊大雄吗?”大雄以为是大朋叫来修理厂的工人,便说:“是啊,你是修理厂的师傅吧?”一听说真是大雄,一大汉说:“对,是修理厂的,专门修理你的!”话音刚落,那大高个就挥拳打来。大雄见眼前一个黑影,挂动风声,只是袭击自己,急忙躲闪,拳头从耳门擦过。大雄急中生智,后面依靠着山坡,高喊:“大朋你回来啦。”乘俩人回身望后边,挥拳打中靠前一人的右眼一脚踢中另一人的裤裆,俩人本能地“妈呀”一声,蹲在地上,忍住疼痛。另俩人见后面没人,便挥拳打脚踢。大雄一边挥手格挡,一边伸腿还踢。相互交叉踢打一阵。乘大雄踢打挪动步子,一人插到大雄身后袭击,大雄察觉身后有风声,对前面人徐晃一拳,乘躲闪之机,回身后踢一脚,踢到后面的下巴,踢了个后仰巴叉,然后回身跳起,腾空踢中那人胸口,那人“妈呀”一声疼痛缓和了一些,站起同时向大雄挥拳打来。大雄赶忙蹲下,俩人相互打了一下。这时另俩人也爬不起来,围住大雄同时袭击。大雄一人难敌四手,他们也是会武术之人,身上被重重踢打了好几下,周身疼痛难当。他想若自己这样硬拼非被打死不可。他就改散打为杨皮匠交给的祖传三十六路梅花拳,拉开了架势,展开了范围。四个人出招,梅花拳见招拆招。由于天黑,大雄只能平黑影风声来见子打子。四个人见大雄耍的拳路从未见过,不能近身,一时难以取胜。每每近身皆被撩倒,也非常着急。便拿出匕首刺向大雄。大雄格挡时被划破,鲜血淋漓。大雄知不好,一个插步,在拖拉机座位里拿了摇把与扳手,来防守。俗话说:“一人难敌二手。”这四个大汉共同对付大雄,而且也是好身手,还带着匕首,又在天黑,大雄渐渐招架不住,身上被刺了好几刀。大雄用摇把扳手,乱砸,四个人也被打的头破血流。眼看有三只手的黑影刺向自己,大雄立即甩抛扳手摇把,砸倒俩人,估计砸的不清,蹲下去了。另一只手被大雄抓住,抢夺了匕首,飞抛出去,那人“啊呀”一声,估计插到看身上,大雄乘这当儿,捂住身上被刺深的疼痛,跳上山坡,向树林里跑去。只听一人说:“不要让他跑了。”便也跳上山去追。大雄边跑边提醒自己,若逃不脱,今天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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