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努力成功的因素都会归结到我的身上,同时也是因为我的身份,如果身为演员的她和我有了什么桃色新闻,那也会被人拿来炒作。我们其实并不在乎这种流言,但不能不考虑家长的忍受能力。再说我从没有在任何场合宣布我的未婚妻究竟是谁,这辈子她和我的地个又相差悬殊,所以难免有点自惭形秽。可她们哪知道,真正感到自卑的是我,我只不过就是一个对人生游戏作弊的恶劣玩家,如果这辈子我还是那个普通的我,他们自然也不会对我产生出这种感情。我不希望因为我的作弊行为就影响这两个女生一辈子的幸福。她们是我人生道路上极为重要的伙伴,正因为爱之深所以才深感责之切。
我们这种尴尬的气氛没能持续多久,只听得楼下突然传来了贞子高分贝的尖叫:“天啊!”
“说说具体的情况吧。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坐在客厅中的沙上,我看着对面正一脸幸福的徒弟:“你们可是集团的重要干部。这婚礼的排场可不能小了。再说我还等着闹洞房呢。”
“去!”徒弟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顺手朝我的脸上扔过来一颗话梅:“都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正经。”
我抄起那颗话梅扔进了嘴里,这个酸啊!她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口味了?难道说,,想到这里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我说,这和正经与否没有关系,你们可是万众瞩目的名人,一个是抗洪前线的英雄,另一个是商业领域的母老虎,你们俩结婚也算是强强联合,要不然”“要不然什么?”
实在无法忍受的我将话梅吐了出来:“要不然等你抱着孩子参加婚礼可就太煞风景了。”
本想飙的她一瞬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又强忍着揍我的冲动坐了下来:“我不生你的气,我和他都商量好了,为了响应集团节约的号召,我们就不举办婚礼了。”
弓起身子随时准备承受打击的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看来爱情还真的是能改变一个人,不过我又好奇此刻孩子他爸是否已经做好了初为人父的准备。
“你大老远的从北京来到远山。不会是就为了告诉我你们已经蔫了吧唧的将生米煮成熟饭吧?如果我没猜错肯定是香蕉还不知道自己要多了一个头衔,而他的航班今天耍飞到远山,你打算给他个惊喜?”
“就你聪明!”徒弟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怎么不见你将这种心思用在其他女孩身上,要是不想选一个,就趁早将话挑明了,省得别人替你操心!”
得,这话题还是要转到我的头上。在家中老姐因为一次失败的爱情。所以家人不会询问她的感情生活。那适龄的孩子中也就剩下我和可欣了,但谁都看得出她是落花有意,可我流水无情。大家不好在这朗朗乾坤之下拉郎配,于是敢直接质问我的人就剩下徒弟了。
“你还不知道我嘛,这大业未成何以成家呀!”
“你少在我面前扯这些,你还大业未成?那什么才算是成功?她们俩可是我看着长大的,都是痴心一片的傻丫头。你要是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看样子已经找到归宿的徒弟是非要也将我拉进已婚一族的圈子不可。
就在我顾左右而言他的时候,我家的大门突然嘭的一声被撞开了,我和徒弟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门口。想知道这是谁如此大胆,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人入室抢劫!紧接着我看见了一个圆滚滚的肉球几乎是转着圈的滚进了大门,然后传来了雨光特有的抱怨声:“咱们家离学校太远了,每天都要骑这么长的时间才能回家
我和徒弟目瞪口呆的看着鱼贯而入的四个孩子,对雨光这种如同破城锤一般的动作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好在我们家的大门质量比较好,长年累月的撞击也没让它散架。如果换了市面上那些廉价产品。估计用不了一个月就能进废品收购站了。
“雨光!”我看着胖小子一时又想不出该怎么斥他,想当年我也曾这样撞进家门:“你们王阿姨来了,还不过来问声好。”
徒弟坏笑的看着我,我这个当哥哥的其身不正,还真没有资格教弟弟。孩子们不论和徒弟的感情如何,至少也会礼貌性的过来问声好,可贞子这次一反常态的不理我,反而是瞪了我一眼小鼻子一哼扭脸上楼了!其他仁孩子心照不宣的偷偷笑了起来,然后也跟着豆芽菜走了。只剩下尴尬的我和心生疑窦的徒弟。
徒弟看着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百个不相信:“你怎么惹那丫头了?竟然会不理你!”
这让我如何解释?告诉她自从那丫头查出女子割礼的真相之后就一直迁怒于我?其实我也冤啊,那一切又不是我造成的,虽说比较没有人性,以至于伊斯兰教先知默哈默德都认为做得过分,可民族习惯是我能改变的吗?欧美那些满嘴人权的家伙们不也是不敢管这种事情吗?怎么着丫头就非要认为我可恶呢?
这个疑问还没有解开,徒弟还没有将下一代即将来临的喜讯告诉给香蕉,一通电话让我们不得不将所有的事情都暂时放下,无论身处何处。无论身居何职,许多人也包括我的家人在内,都在向着一个不大的房间汇聚,因为那间房子的主人小一个总是带着玩世不恭的嘴脸嬉笑人间的老头,终于能放下一切安详的走了。
第六百一十节、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