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的物品正是属于修真界的,流云剑是飞云派宝物,是飞云掌门象征,为掌门专用,清静决是寒冰门的法决,这些都是当初和天风交谈时知道的。而药王鼎虽不认识,估计也是一个修真门派的宝物。这三件东西按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都是各有所属的物品。按照唐逾的推测,这应该是三个门派选徒的一个方式,但是似乎又说不通。不过无论这三样东西如何珍贵,唐逾都不愿出价竞拍。原因有三:一,这种宝物决不是普通人可以拥有的,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二,即使是用来收徒的一种方式,也绝对轮不到唐逾这个生命快要走到终点的古稀老人。三,既然如此多的人提前就得到消息了,那么自己绝对不应该趟这趟浑水。以免成为众矢之的。要说刚才和赵伯年竞拍九节杖,赵伯年可以认为是斗富和斗气。而如今如果以强大的财力得到其中一件物品,恐怕就是结仇了,而且是和很多世家结仇。这样的傻事唐逾从来不干。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唐逾对刚刚得到的黑精九节杖有很大的期望。如果真的能够参悟那就是天大的缘份了。因此也就对这三样东西没有了必得之心。
而这时第二轮的竞拍也结束了。这一轮大家的竞标都比较集中了,看来都已经选定了目标,也没有人同时竞拍三件物品了。只有极少数认为自己财力雄厚的去竞争两件物品。在这三件物品中最吸引人的看来是流云剑了,此时有五家在争夺中,包括铁家和欧阳世家,还有赵家,也就是赵伯年,另外的两家怕是没有这三家的财力雄厚了。流云剑的价格也已经涨到了两千九百万两黄金,这个价格是赵伯年出的。而药王鼎似乎是最不被关注的一个,第二轮只有两家竞价了,一个是济东平,一个是贾家,不过看起来济东平似乎财力不够了,此时第二轮刚过,济东平已经在皱眉了,药王鼎的价格在两千一百万两。清净决此时有四家竞标,价格也到了两千四百万两。
看起来所有人都在估量对手最后的财力底线了。铁家第二轮同时竞争了流云剑和清净决,看起来实力雄厚,不过估计最后一轮,铁家只会压一边了,这样可以保证得手一件,而赵伯年看起来已经决定倾全力要拿下流云剑了,济东平则是看了看唐逾似乎有些犹豫,欧阳季怀似乎也有些不愉,看起来他很担心斗不过赵伯年了,手中的折扇不停的打开合上。
唐逾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似乎对拍卖不感兴趣。这时济东平离开席位走了过来。“伯父,侄儿想……”济东平的脸上似乎有些不自然。
“呵呵,是想向老朽周转一二吧。”唐逾的心情似乎很好。
“伯父明鉴。侄儿今天所携也就两千五百万两,估计很难争的过贾家,望伯父能伸以援手。”济东平似乎很少求人,只这两句话,脸上便显的似乎很尴尬,而且也忘了说要拿什么抵押,以及要借多少。
“只看你这伯父,伯父的叫着,老朽也不能拒绝啊,更何况当年老朽和济翁的关系一向不错,这个忙我帮,你需要多少?”
“东平谢过伯父。以后伯父但有差遣,东平无不效命。”济东平现在很激动,直给唐逾躬身作揖。
“行了,行了,别酸了,再说就免谈了,怎么这么多年还改不了这个毛病。”唐逾装作很不高兴的样子。
“是,伯父教训的是,这个,不知……五百万两……,”济东平看了看唐逾的脸色。
“唐顺,给东平拿五百万两。”唐顺从怀里掏出一沓宝钞,点出五张。递给了济东平。济东平连连感谢,回到了自己的席位。而这时其他席位上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不由的心中一凛,此时到也想像济东平一样找相熟之人借些。可是恐怕没人会像唐逾一般会借出如此多的宝钞。
欧阳季怀也看到了这一幕,刚才根据带来的老管家和自己的推算,估计如果仅凭现在的财力,今天怕是要空手而回了。而他更不愿被赵伯年压一头。于是心中想了一下,站起身来,也向唐逾走来。
“晚辈欧阳季怀见过唐老爷子。”欧阳季怀一个躬身倒地。
“不敢,不敢,老朽不过是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如何担的起欧阳公子的大礼呢!唐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欧阳公子扶起来!”唐逾一脸惶恐的让唐顺将欧阳季怀扶起。不过眼中却充满了笑意,似乎对欧阳季怀的举动很满意。
“唐老爷子过谦了。能像唐老爷子这样,仅凭一双手就创下如此基业,哪里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就能做到的呢。欧阳季怀不才,一直景仰唐老爷子的一身本事,如今能够当面拜见,实乃季怀之幸啊!”看得出来这位欧阳公子很会拍马屁。
“欧阳公子过誉了。老朽不过运气好而已,呵呵。老朽也很景仰欧阳族长,希望欧阳公子代为问候。”
“在下一定转告您老对家父的问候。”
“好说,好说。只是不知欧阳公子找老朽有何事呢?”唐逾这是在明知故问了。
“不瞒您老,在下现正有一事,望老爷子能够攘助。不知老爷子是否能够暂时挪借一笔资金予在下呢?”虽然年纪不大,但欧阳季怀看来要比济东平要老练的多了。至少没有因为这几句话就显尴尬。
“哦,欧阳公子不知想借多少呢?”唐逾饶有兴趣的看着欧阳季怀。
“在下希望能够跟老爷子借一千万两黄金。”欧阳季怀在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心里也很忐忑。毕竟不是说一千两,而是一千万两。这个数字即使是在大世家中也算得上是巨款了,何况一个以前根本就不认识的人呢。即使人家不肯借,也绝对有理。
“欧阳公子真敢开口啊,这么一大笔难道就不怕老朽当场拒绝么,那样的话欧阳公子怕是今天脸面上不好看吧?”唐逾也很奇怪这位欧阳季怀如此直接了当。难道就不怕颜面无光,要知道现在恐怕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两个人呢。
“在下也知道唐突了,但是在下以为和老爷子这样睿智的人讲话还是直接的好,兜圈子只会显得在下蠢笨,徒惹人笑。因此小子才斗胆开口,希望以欧阳家在帝国东部十七州的米行和关外七家牧场为抵押,向老爷子借一千万两黄金。”欧阳季怀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显得不卑不亢,倒是让唐逾点了点头。
“好,欧阳家果然是人才辈出,难怪能够屹立千年不倒,老朽到真想见见欧阳族长了,看看他是如何培养出如此出色的后辈的。”唐逾心理却是是很佩服,虽然明知道那十七州的米行和关外的七家牧场并不值一千万两黄金,但是他很欣赏这个欧阳季怀,“呵呵,实际上欧阳公子走过来的时候,老朽就已经打算借给你了,一是因为老朽今天心情好,二是不希望那个好像要吃了我这把老骨头的小子太开心。”唐逾说这话时,看了一眼赵伯年。
“小子谢过老爷子,以后有机会还请老爷子到欧阳家做客,小子一定当面聆听教诲。”欧阳季怀写完抵押借据,盖上刻有欧阳家徽的图章,将它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唐逾。
“好,有机会老朽一定登门拜访。今天太晚了,人老了身体就是不行了,老朽就先告辞了,希望欧阳公子能够得偿所愿购得宝物。呵呵呵!”唐逾将借据仔细看了一遍后揣进怀里,示意唐顺递给欧阳季怀一千万两黄金的宝钞。然后就离席出门而去。
第三章 拍卖风云(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