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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只粽子,只剩下一颗脑袋露在外面,吱呀吱呀的摇床声犹在耳边回响。她望了望天,天边已经泛起一抹鱼肚白,乌七糟八的声音似乎已经消失了。
      那些……东西,家伙,是只有在夜晚阴气盛的时候才会冒出来吗?思及此,林绒松开了捏着四叶草睡衣下软肉的手,舒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以后只需得准备个耳塞大概就够了吧?
      她又思考了一会儿自己的财政状况。
      沮丧地发现那租房合同上明摆摆地标注着:半途反悔只退回一半金额。她这分明是中了房东的套儿了,要说那老太太半分都不知道?
      哪能啊。
      2
      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两袖清风当饭吃。
      林绒直挺挺挺着背,一连打了三四个哈欠。
      一毛钱弄死英雄好汉。
      没事……她不是英雄豪杰,也很这屋里的鬼祟无怨无仇,只希望不是什么地缚灵还是怨愤深厚的厉鬼,不一鬼爪扇来就把她扇得七窍流血。
      南无阿弥陀佛……
      林绒独自催眠着继续睡。
      录音机旁边还有个更破就的收音机。
      录音机就是被他给带坏的。
      收音机操着它的破铜嗓子叫唤:“老床头,挪一挪你的板子,黑不溜秋的啥也看不到啊。”
      老床吱呀地应到:“不能让你祸害人家清白姑娘,更别说……这是那位的……”
      “那位的就不能远观了?”收音机换了个调儿,矫揉造作的假声让人渗得慌,“我要看那大白腿啊,白白嫩嫩真好看,我要看那嫣红唇啊,红艳艳像是山丹丹开,我要看那白花花的胸脯,……。”
      小调儿戛然而止,换成了一阵不规则的电磁声。
      “作孽啊……”盘踞在天花板上的灯爷叹了口气,白灯罩子下的灯泡忽然亮了一下。
      “这姑娘似乎认为我们是那种只有晚上才出来得了的魑魅魍魉?”灯爷慢悠悠地说,每说个字灯泡总要亮一下又飞快地熄了。
      “得,老爷子你缓缓吧,这附近还是有人住的,过路的还被吓惨了。”知性的转椅姐开口劝阻到,“魑魅魍魉啊……没事,这孩子神经粗着呢。”
      房间里又重新安静下来。
      3
      林绒又做了个梦,梦里有狼哭鬼号。
      白花花的胸脯……
      胸脯……
      的鬼哭声在她的梦里游荡,
      感觉这是一只童子鬼,从没哔过所以欲,求不满了。
      似乎不太对,即使在梦里边悄悄说别人坏话也是不好的。
      所以她站在梦中白茫茫的一片中,手放在嘴边,做成喇叭状,大喊:“你这个童子鬼!”
      她在外边怎么就没这么大胆呢。
      果然是被同事教坏了。
      4
      “你这个童子鬼!”
      成精了的物件们不约而同被震醒,目光齐刷刷定在蜷缩在懒人沙发里的身影。
      懒人沙发“娇羞”地叫了一声:“不要这样看人家嘛~”
      “念叨的怎么尽是胸啊嘴啊什么的!”
      林绒梦话连连,却不知道外边又炒开了锅。
      懒人沙发吃了一惊,被收音机猥琐先生的杀必死目光扫得不安宁,蜷缩起身体,反馈到上面来就是林绒在沙发中窝得更深,她皱起眉头,一手大力拍击沙发。
      “难

第2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