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这样,自从她爸妈那件事情后,她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这都好几天了,我很担心她,怎么敲门也不开,您看您能不能想想办法,我怕这孩子做傻事。”听到管家的叙述,他知道,换做谁一时之间都是无法接受的,更何况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也是难为她了。
“行,我知道了,我下班后就过去,您别太着急了。”
“好好,谢谢您啊,麻烦了。”
“嗯,没事,应该的。”挂了电话,嬷嬷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转头看着那间房间的门,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着刚刚请的人可以让这个孩子振作起来。
而马一铭拿着手机在办公室来回的踱步,终于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谢志坤的号码。
“谢局,我马一铭,方便吗?”
“嗯,你说。”
“刚刚小雅家的管家打过电话来,说小雅这几天的状态很不好,寻思着让我过去看看,我这准备下班后过去。跟您说一声。”
“嗯,你先去,好好劝劝那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也难为她了,明天要去省里开个会,等我回来,我再过去看她。”
“好。”挂了谢局的电话,马一铭看了看时间,感觉差不多了,收拾了一下,拿上公文包和衣架上的外套。
“常越,我有事先走了,你们也看看没什么事就回吧。”
“好。”马一铭出了大办公室,径直走到车前,站了一会,抬头看了看天,刚要开车门就听见常越叫住了他。
“马支队,等一下。”
“什么事?”
“刚刚截获了一宗密码,像是从境外发过来的。”
“什么密码,翻译了吗?”
“已经送技术科了。”
“好,你随时盯着,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我去看个人。”
“是。”马一铭上了车,在驶去于靖雅家里的途中,脑子里不停的猜想着那宗截获的密码,不知道会是什么,不知不觉间已开到了于靖雅家的大门前。
下车后,马一铭在门口站了许久才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嬷嬷,行色上显得格外憔悴,看得出来,嬷嬷内心的挣扎,对于靖雅的心疼、不忍似乎达到了极点,如果于靖雅再继续这样下去,折磨的不只是她自己还有这个家里仅剩的一位关心她的人。
“您来了,快请进。”那种渴望的眼神,迫切的想要更多的帮助自己更是帮助于靖雅快点走出失去亲人的悲痛。
“嗯,小雅在哪,我去看看她。”
“她在先生和夫人的房间,打不开门。”
“还是不开门吗?”
“是的,无论用什么方法,没有用的,她太消极了,希望您可以帮到她,我很为她担心。”
“好的,我试试看吧。”“好。”
马一铭走到房门前,咚咚咚,敲了三下门,没有任何回应。咚咚,又敲了两下。
“我是马一铭,小雅,可以开门吗?我想知道你现在怎么样。”
于靖雅依旧没有回应,慵懒的站起身,捡起地上的烟,再次点上,似乎是呛到了眼睛,眼泪流了下来,转头看着房门,呆呆的看了好久。
大概五分钟左右吧,于靖雅把烟扔在地上,把烟踩灭,这些天,她没有换上舒服地家居服,也没有脱鞋,或许是在跟自己较劲,不想那么很快的放松自己,在门外的马一铭来回踱步,他这道这样的事来的太突然,需要给她时间,让她可以自行走出来。但在马一铭想要再次敲门时,于靖雅打开了房门,满屋的烟味儿、酒味儿充斥着马一铭和嬷嬷的喉管儿,让嬷嬷有了一点恶心,捂着嘴跑去卫生间。
而于靖雅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不屑、渴望、孤独,委屈等等,眼睛没有全部睁开,眼皮沉沉的压着,看出来,她真的很颓废,从未见她如此,那个开朗爱笑的女孩似乎被她弄丢了。不过也难为她了,这么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任谁也不会表现的那么开心吧。
打开门的于靖雅,淡淡的叫了一声马伯伯,马一铭关切的问着,只迎来了于靖雅冷冷的一句,“我醒了,有东西吃吗?”嬷嬷听了很开心,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句话,她等了好久。
“有有有,我这就去给你热热。”是啊,饭做了一次又一次,热了一遍又一遍,总算熬出头了。
双目相对的于靖雅和马一铭,对视了片刻,还没等马一铭开口,于靖雅抢先一步说了她想说的话,一句可以让马一铭安心的话。
“马伯伯,我没事了,是时候该长大了。”这句话定了马一铭的心,给她的这段时间,是好的。
后续的事情处理完,于靖雅回到了学校,在第三年提前完成了学业,那年,她19岁。哥哥走了,她的心凉了一半,眼神里少了曾经的童真,后来,爸爸妈妈也走了,心也跟着走了,冷眼看待这世间,脸上没了笑容,只是拼命的学习,这样的成绩,在这所学校里是史无前例的。毕业的那天,将自己一直留的长发剪成了清爽干练的短发,清瘦的脸庞,流线的脸颊和尖尖的下巴,眼睛不算太大,似乎有着狼一般深邃的眼神,高挺的鼻子,像极了妈妈,浓浓的眉毛遗传了爸爸,五官的完美结合,如果去做演员……不,她没有选择那个行业,而是选择了一条跟爸爸和哥哥一样的路,在她心里,是一条视死如归的路。
她的眼神中无情把有情藏在了心底,仇恨和坚定一直伴随着她,默默地告诉自己,从今以后不可以流泪,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这些年,她似乎从未放松过,之所以报考了警校,起初是为了哥哥,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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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心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