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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困境[1/2页]

驭风 艺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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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系列的问题在于靖雅的脑海里不停的翻滚着,时间紧迫,似乎已经容不得她去慢慢想,慢慢解析,就在她准备离开卧室的那一瞬间,她发现了床头旁边的一个很小的沙漏,里面有一张纸,卷的很细,塞在了里面,于靖雅立刻跨过地上的沙漏,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小沙漏拿起来,这个沙漏与别的沙漏不同,漏沙的颈口比较粗,里面也没有了沙子,于靖雅决定将其砸碎,取出里面的物体。
      于是于靖雅将这个小型沙漏拿到客厅,轻轻的在地上一点点的砸碎,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纸上的字虽然很小,但不难看出,这是一封信。于靖雅拿着信坐到沙发上,仔仔细细的看着。
      信上这样写道:志康,我知道,你是在怨我,怨我把当年的考试考砸了,给你的心灵上带来了不小的创伤,是我技不如人,我不应该瞒着你,替你去考试,是我太不自不量力了,但是,当时的你发烧了,我不忍心叫你,作为哥哥,怎能看着你带病上阵,但结果是我考砸了,让你失去了出国深造的机会,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不敢把这封信交给你,因为我知道,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我,你的心思太重了,我知道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你很懂事,在我腿被废的时候,你还用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为我买了一双假腿,让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出行,可是,现在的你究竟是怎么了?
      即使你在怨恨,也不能将无辜的人牵扯进去,你总说以你的能力可以打败你口中那个一直高高在上,一直目中无人的同学,但我知道,你只是不甘心,这样的成绩一度的导致了你受尽了白眼和鄙视,没有一个警队要你,我很自责,只是我俩是孪生兄弟,生活了这快要三十年的日子,你有几斤几两我会不清楚吗?只是,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为何一定要这样?
      我不知道这封信最终会落到谁的手上,如果你是警察,请尽快的帮助我的弟弟脱离苦海,我这身体是无力阻挡了,救救他吧。
      这封信读完,于靖雅将信递给了洛伊河,原来他们是两兄弟,也就是说,现在哥哥,可能被弟弟囚禁了起来,在一个暂时隐秘的地方,宣泄着他对这个社会和他哥哥的不满?
      其实这封信的出入不是很大,因为这封信是一个人在正常的情况下写出来的,并不是被强迫写的,所以,这封信的可信度还是有的。
      众人回来,说没有搜查到可疑的人,其实这一点不符合逻辑的,一个断了双腿,即使安装了假腿,也不能瞬间移走的,于靖雅搜查了严志康的家,在一个陈旧的衣柜里,找到了兄弟俩的照片,二人长得很像,如果不是哥哥的腿废了,谁都不会发现原来他们是两个人。又从另一间卧室的床底下搜出了一个大木箱子,里面放了严志康的奖状和各类的获奖证书,看得出来严志康的确是一个各方面能力都很强的人,从他的成绩上来看,也难怪,他的哥哥一直以他为傲,所以弟弟为了报复哥哥,挑战于靖雅犯下的种种罪过,是让自己最亲近的家人无法接受的。
      虽然这个说法成立,但于靖雅总觉得是哪里错了,虽然凶手还没有找到,但案情进行的太过顺利了,她断定,这件事绝没有一封信上说的那样简单,里面已经还有蹊跷和剧情。据信息库查找,两兄弟俩一个叫严志康,一个叫严志杰,由于二人长的很像,又是同一天出生的,所以暂时分不清哪位是哥哥,哪位是弟弟。
      于靖雅有了一个猜测,那天接待自己和肖教授的人有可能不是严志杰而是严志康,那么双腿被废的也不是哥哥,很有可能是弟弟,如果是这样,那么那封信就会有出入,究竟是哥哥写的还是弟弟写的,还是对方替对方写的,只是为了迷惑她而做的一个障眼法呢?
      种种问题,另于靖雅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陷入了困境,此时的于靖雅有些疲惫,决定先去酒店睡一觉,近来失眠的她,哪怕是走路都有点晃,虽然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但毕竟身体刚刚恢复没多久,难免有些力不从心,欧阳溱看出了于靖雅已经透支的身体,在于洛伊河商议过后,决定先把于靖雅送回酒店,这边有什么动静随时给他们打电话,毕竟都是一家人了,规矩是懂的。
      从严志康家里出来,于靖雅踉跄的上了欧阳溱的车,没想到一沾汽车坐垫,整个人都倒了下去,呼呼地睡了起来。这些天,于靖雅几乎不眠不休,本身干了刑警的人都要比正常人的睡眠质量差很多,再加上这些天,为了敲出真正的凶手,如此这般,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是扛不住的。
      抵达酒店,欧阳溱将于靖雅背在身上,送她回房间时,明显的感觉出于靖雅的重量,一个本身就拥有高挑身材的人,在这些天里,瘦了一大圈,从一百零几斤瘦到了九十斤,整个人看起来飘忽忽的,出院后的半个月里,所睡的觉屈指可数,欧阳溱将于靖雅轻轻的放到床上,看着于靖雅憔悴的样子,倍感心疼,轻轻的将其盖上被子,生怕一个动作重了,把她吵醒。
      在确保没什么事情后,轻轻的为其关上房门,回了自己的房间。但于靖雅被欧阳溱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就已经醒了,沉重的眼皮已无力睁开,但大脑却已经开始工作,不停的捋着这些天搜集到的证据,希望可以捋出一个正确的证据链。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于靖雅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迷离的看着房间的一切,艰难的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坐在床上,头晕乎乎的,缓慢的盘腿而坐,抬起手轻轻的按压着胀痛的太阳穴。从床上挪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铺着毛茸茸的毯子,还不至于太凉,靠在墙角,头抵在墙上,一下又一下的磕着,闭着眼睛,她想要突破那一道道的围墙,想要让自己尽快的脱离困境。
      此时的于靖雅再无睡意,但她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破案的进度刻不容缓,于是,于靖雅脱掉所有的衣服走进浴室,打开热水,从头到脚冲刷着,感觉浑身都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巴巴的,她觉得差不多了,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擦干了身上的水珠,以最快的速度将头发吹干,带上自己随身携带的干发巾,用凉水一遍一遍地洗着脸,直至自己彻底清醒,甚至将洗脸池里放满了凉水,将全部的脸沉下去,将承受力放到最大。
      直到坚持不住了,瞬间离开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慢慢直起身子,镜子里的自己,是那样的清晰,脑子也在那一刻瞬间清晰,她决定将思路一丝不落的写下来,于是于靖雅立刻穿好了衣服,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清爽的白绿相间的宽松t恤,光着脚,盘腿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酒店准备的纸和笔,开始将思路一条一条的列在纸上。
      一是屋中的信是哥哥写给弟弟的,但由于软弱没能亲手交给弟弟。二是哥哥残疾,弟弟为其散尽家财购置假腿。三是信中提到弟弟叫严志康,从而推断哥哥叫严志杰。第四是……正写着,听见了敲门声,虽然她猜测会是欧阳溱,但她还是习惯性的从猫眼里往外瞧了瞧,但她什么都没有看到,当她觉得无奈的时候,看到了脚下有一个白色的信封。
      于靖雅捡起信封,打开后,发现里面有一张纸,上面印着一行黑色的字,于靖雅看后立刻开了房门,空荡荡的走廊没有一个人,那么这封信是谁塞到她的房间里去的呢?会是凶手吗?
      于靖雅没有锁门也没有拿手机,只是手里攥着那个信封,小心翼翼的走过走廊,依旧没有任何人,就在她往回走的时候,想要快点回到房间,将这件事情告诉欧阳溱的时候,有个黑影突然从旁边蹿了出来,将她打晕了。地上留着于靖雅掉在地上的那一封信面朝着走廊尽头的房间……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天蒙蒙亮,欧阳溱起身准备收拾一下,去看看于靖雅,一个晚上休息的如何,但当他走出房门,发现了在走廊左边的拐角处有一个信封和一张纸,捡起纸和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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