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一山,你无耻。”秦沫儿咬牙切齿地从齿缝中挤出六个字来。
刘一山依旧双手抱臂,不为所动地在嘴边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我一向很无耻。”
“难得你还有自知之明。”
“秦科长,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从两年前我们第一次相见,到两年后我们第二次重逢,你好象一直看我很不顺眼,我能请教一下为什么吗?”
“警察看流氓,一向都很不顺眼。”
“我流氓过你吗?”
秦沫儿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刘一山,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刘一山既然拦住了她,就意味着今天怎么也得让为这一巴掌买单,哪会把她的威胁放在眼中:“其实我这么问是为秦科长您好,警察办案一向讲究的是证据,您口口声声说我是流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真流氓过你呢,否则的话,我这么一安分守已的五好青年,为什么到了秦科长嘴里,我就变成大流氓了呢。您说是吗?”
要论口舌之争,秦沫儿根本不是刘一山的对手,两年前秦沫儿就明白了这一点。
所以她也不再做无谓的争吵,右手抬处,枪口已是指上了刘一山的脑袋:“不要以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老娘就不敢崩了你。”
刘一山面不改色地看着她:“理由呢?”
秦沫儿有如狐狸般地笑了:“袭警——这个罪名,你还满意吗?”
笑容,在刘一山的嘴边,一点一点地扩散,在秦沫儿看神经病一般的注视中,变得极为灿烂起来:“我帮你把这个理由变成事实。”
秦沫儿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觉得自己的右手腕已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吃痛之下右手一松,枪未落地,她就再次觉得自己的肚子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不由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袭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