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怎么可能？”
“所以，老者说，这是天意。”深深地看着夜十三，刘一山再次开口：“十三姨，抛开咱们之间的兄弟之情不谈，因为今天晚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知道你对我有颇多疑虑。而我，既然已经接受了自己是预言中令主的事实，那么因为某种原因，对你也不能不有所顾忌。
“但是，我相信刚刚故去的老阁主，所以，倘若你能回答我两个问题，我就把今天晚上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的事，全都告诉你，而不管以后我们是友是敌，如何？”
夜十三极其认真地点了点头：“没问题。”
刘一山笑：“好吧。第一个问题：你知道那位老者叫什么名字吗？”
夜十三毫不迟疑地回道：“知道，幻虚上人。”
刘一山点头：“没错。那么，第二个问题：我看到画像以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夜十三沉思良久之后，笑了：“我明白你为什么会对我左护法的身份有所顾忌了——和天阁宝物的遗失有关，或者说，和天隐阁的叛徒有关。因为能够接触那宝物的人，只有我们九个人，而做为左护法的我，嫌疑是最大的。
“我也明白你为什么会说，你选择相信老阁主了——因为这个问题，除了你自身经历以外，只有天隐阁的阁主和幻虚上人才能够回答得出来。而且，每一任老阁主辞世之前，才会把这件事口述给新阁主。所以，倘若我是叛徒的话，老阁主就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了，对吗？”
刘一山坦然自若地点了点头：“没错。”
“那么，你能否先回答我，在看到画像之后，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一山笑了：“这不正是我问你的问题吗？”
不想夜十三却极其郑重地摇了摇头：“这是两个问题。我要回答你的，是画像在你身上发生作用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而你要回答的，只是你自身的感受而已。”
刘一山想了想：“如果你问我自身感受的话，我只能告诉你很简单的八个字：刺目，刺耳，刺脑，昏迷。”
夜十三点了点头：“这就足够了。而且，你描述的也相当准确。我可以就这八个字来解释给你听。
“刺目——是因为从画像上文成公的眼中发出了一股光芒，直冲你的眼球而去。
“刺耳——是因为你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一个出乎你意料的声音，这个声音，很有可能是一个你极为熟悉的，但是在你现在的生活中，绝不可能出现的声音。而正是这个声音的主人的某一个行为把你和预言联系了起来。
“刺脑——是因为在你的周围，天地时空中所有的能量都向你的大脑涌去，你的大脑无法承受这么巨大的力量，所以你才会感到一阵刺痛。
“至于昏迷，则正是刺脑所引起的直接后果。而在你身上发生的这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和结果——那就是，把天地万物的力量，通过文成公的画像，传承给你。
“而在你苏醒之后，那张画像就会消失不见——哦不，确切地说，只是所画之像消失不见，那张做为载体的纸还在。只不过，它会变回一张普通的古纸罢了。我说的对吗？”
刘一山点了点头：“一点没错。所以，接下来，我会把这六个小时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我能记起的经历，事无巨细地全都告诉你。”
夜十三轻笑：“另外，为了消除你的疑虑，我可以告诉你：早在二十多年之前，那件能算出你身份的宝物被盗之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老阁主就知道叛徒是谁了，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哦？”刘一山眼光霍地一跳，“谁？”
“天阁四护卫水凝柔。”看了刘一山一眼，夜十三苦涩地笑了，“也是我的亲生母亲，同时也是宇文静若的师傅。”
“啊？”刘一山不由大惊，“你不是说，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怎么会……”
“事实上，她到现在还活着。”夜十三叹了口气，“不过今天中午十二点半，我已经祭出天隐令了。”再看刘一山一眼，夜十三苦笑着摇了摇头，“因为，牛哥他们的失踪是她做的。而且，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可以确定，她是奉了天机门之命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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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回答我两个问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