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在哪里买房子？”
“什么时候？”
“需要贷款吗？首付多少？”
“你觉得应该加上我家莹莹的名字吗？”
陈开玲的态度客气中含着某种盛气凌人，像一个在谈判桌上谈着百万项目的女强人。
王乎乎沉默一阵后，艰难地说：“对不起，我做不到。”
然后看到郑莹莹本来还含着希望的眼神渐渐变冷，变冷……冷到很有些陌生的味道。
王乎乎又添上一句：“实在对不起，我希望我能做到，但实在是不能够。”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郑莹莹解释。
陈开玲对他的简单直接简直变得有些欣赏，站起来说：“很好！你很理智，也很直接！”然后转身离开，同时扔下一句话：“你们俩道个别吧……希望以后你们别再见到了，就算见到，也应该是另外一种身份。”
王乎乎就看着郑莹莹，勉强笑了一笑，似乎觉得自己笑得不够好，又笑了一下。
“王乎乎，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但现实，不让我喜欢你。”郑莹莹傻傻看着王乎乎，喃喃着终于道别。
这是一次失败却很有效果的见面，王乎乎的心里即沉重又轻松。因为终于失去了郑莹莹，又因为再也不用怕失去她而烦恼，现在他只想好好哭一场，或者醉一场。
作为男人，考虑一番后，他选择醉一场。
这是一家偏僻的小酒馆，介于酒吧和餐厅之间的风格，少了酒吧的风尘，也少了餐厅的烟火气，简洁而不失精致，还是上次公司聚会王乎乎才有机会来过。
消费并不算低，但对于急于用酒精让自己麻木一次的王乎乎来说，已经没多大的实际意义。
酒的面前，只有醉，没有其他的社会上的那些是非成败。
几瓶下肚之后，预想之中的麻木和迟钝并没有到来，先前的沉重和痛苦反而慢慢变得尖锐起来，刺得王乎乎左胸隐隐作痛。
“特么的，连醉一次也这么难？记得自己以前酒量没这么大啊！”王乎乎心里暗骂一句，起身到吧台去再买新酒。
“先生，你没喝多吧？你给我的是你的身份证，不是卡。”吧台服务生轻声提醒。
王乎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意识慢慢有些模糊，摸索着掏出另外的银行卡结了账，再把身份证塞入兜里。
他根本没注意到他身侧一位女孩的眼神正盯着他的身份证看。
那是一个有些奇怪的女孩。除了发型有些奇特，面目和身材都很惹人看。只是高高拢起的长发在她头顶挽了个夸张的髻，让她看起来有些不协调，更有一丝怪异。
更怪异的是，这位奇怪的漂亮女孩，竟然跟着王乎乎坐到了他的对面，并且笑着问道：“请问这位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停了一停觉得可能有歧义，又补充一句：“早上？中午？或者晚上？”
面对如此的美女笑靥，王乎乎强压心中疑惑，顺嘴答道：“早上，8点。”
美女眼睛一亮：“呵，八字纯阳！终于让我找到了！”
(本章完)
第2章 失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