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奇怪,怎么净欣赏些阴柔的奶油小生?想到这儿,我不禁红了脸。要说李煜也并非高大挺拔,虽谈不上阴柔,却也绝不十分阳刚,但还是让我动了心。
这一年里,我没别的事儿可做,连琵琶也没法儿弹。且不说没有琵琶,即使有,在这个年代,一个大男人弹琵琶也太怪异了。所以,这一年来,我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练字。
从最初的乱七八糟,到后来的工工整整,及至现在的初具章法,我的字,着实有了不少提高。尤其是小隶,已写得得心应手。
想当初,庆奴看到我的字,竟笑得直不起腰来,甚至怀疑我的官职来路不正。我自然没办法告诉她其中的原委。
现在,连她也夸赞我的字比当初大有长进。
“大人,您今天又在写什么?”庆奴端茶进来,随口问我。要不是她看到我轻车熟路地默写唐诗汉赋,恐怕还在怀疑我这官职来路的正当性。
我低头看自己写的东西,“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无意识间,我已写下《红楼梦》中林黛玉的《葬花词》。
庆奴见我不答,放下茶便俯身过来看。“大人,您这诗写得真好,像是闺中女儿的情怀,只是太凄苦了些。”
被我熏陶了这一年,庆奴的文学造诣也颇有提高,竟口无遮拦地评论起诗来。
第十四章 被囚(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