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我再次醒来,又看见温暖的阳光,觉得心里着实很受用。我偏过头,看见庆奴在桌上的水盆里洗着什么。身上似乎没那么疼了,我便欠了欠身,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裹在被窝里,身上清清爽爽的涂满了药膏。
庆奴见我动了动,一惊,赶忙过来,看见我睁着眼,泪水似开了闸的江水,毫无预警地滚滚而下。
我连忙伸出手臂拉她:“好妹妹,你怎么了?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用手绞着衣襟,只是哭个不停。
我摇了摇头:“庆奴,我才刚好些,你就不可怜可怜我?就算你恼我,你那衣襟总没得罪你?干嘛跟它过不去?”
庆奴正哭着,却又忍不住“扑哧”一笑,嗔道:“小姐,您……您吓死我了。您……怎么这么傻啊——”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
我赶紧出声转移她的注意力:“我现在不是没事儿了嘛!不哭了啊。我这身上是你替我擦洗的?”
庆奴扁了扁嘴:“嗯,她们做我不放心。小姐,您还说您没事儿呢?您看您把自个儿糟蹋成什么样儿了?以前您是最爱干净的……”
庆奴的话还未说完,门口忽然响起太监的尖着嗓子的通秉声:“皇后娘娘驾到——”
我厌烦地皱皱眉,唉——后宫的战争,何时才能画上短暂的休止符?
第四十九章 疑云(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