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道,给的也不是家妹,而是这位贵人,”回眸瞧见妹亲妹的眼色,薛怀义凑近他的耳畔,将秦姒娆的真实身份低语高之。登时惊的高达面色大变,退后半步郑重其事地行了个大礼,其意不必言表。
等仵作将那马夫的尸身抬走,跟随薛怀义一道儿回来的家仆将那几个染伤的护院儿先送走,如今二人也不坐车骑马,并肩沿街行走。秦姒娆方又谢道,“说到底,贵府之人是因我丧命,这是我欠下的罪孽。可惜人死不能复生,我也只能为他们选几口好棺材厚葬,若那几人尚有家眷,我亦愿出银子供养他们往后的生计,以弥补我今日之过。更要多谢郡主及令兄出手相救,此番恩情我铭记于心,若日后二位有事需我,我必定竭尽所能,以报今日恩德。”
言罢又拱手拜谢,忙被薛绛姝拦住,轻声喟叹道,“事出有因,若要怪也只能怪歹人心术不正,如何能牵扯到你的头上。不过……公主并非是无故惹是生非之人,仅仅是因为方才搭救莞莞姑娘,那起子歹人便欲拿你性命,也未免”
秦姒娆忙摇头,咬牙切齿,“那些贼人我是今日初见,从前虽爱顽,但从未与人有过纷争,这我倒可起誓。可纵是如此,我也实在不知为何要为一桩风流事便要置我于死地,我尚未耽搁他们的好事,又何必如此记仇。”
大抵是知身份有差,她也不愿再因此事牵扯薛家,随口怨道,“罢了罢了,也许是我今日染上的晦气,我回去该拿柚子叶净身、为自己上几炷香去去晦气。”
薛绛姝闻言皱眉,侧身与兄长对视一眼,迟疑试探道,“正月初五尚未开朝,各府贵胄官员皆在休憩,若有人存心在今日闹出些动静惊扰圣上也并非无稽之谈。”
薛怀义也跟着颔首续言,“公主身为贵宾,若是于大周上京出事,西梁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轻则是伤两国和气,重则……”语意微顿,他话锋一转,忽又反问,“公主不妨仔细回想此事的经过,当真只是寻常纷争么?”
秦姒娆闻言忙凝神思忖,瞬而面露讶色,从怀中摸出一块玉牌递过来,“或许是因为这个?”
她手中放着的是一枚由栾山玉打磨的名牌,成色偏薄并非上品,初看正面只几处寻常的花纹,并无异处,然薛怀义接过去仔细打量半晌却忽然皱眉。
她心中暗讶,忙问道,“这玉牌是方才在巷子里争执时,从为首那人袖中掉出来、那莞莞姑娘推给我的。我尚未来得及查验,有何不妥么?”
他不语,侧眸深深看了秦姒娆半晌,方将那玉牌反过来呈至她二人面前。那玉牌背面并无什么花哨的纹样儿,看似只是寻常的环佩,然仔细一看,便能察觉那玉牌底端雕刻字样,赫然是恒王府。有女为姝更新速度最快。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有女为姝》,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第二百九十五章 玉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