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气势十足的说完,她转身出门上班。
刚走出楼门,就看阿邦下车,怀里抱着一堆文件。
“郝小姐,你这是”
“我要去上班,这几天麻烦你总是送文件过来,你上去吧,正好送他去公司。”礼貌的说完,她微笑着走向小区门口。
纪燕回虽然没说什么,但他一天不知要接打多少个电话,阿邦每天要来回好几次,传送文件。
她这几天吃得饱,睡得香,他好像都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走进办公室,肖弯弯和张仪都围过来问长问短。
“萌萌,度假愉快吗,你们去哪儿玩了?”
度假?郝萌慢慢反应过来,干笑着敷衍道:“还行,不好意思,来去匆忙忘记给你们买礼物了,下次下次我一定补回来。”wycf。
谁有她糗,明明是悲催的流产,还要在人前强颜欢笑,外带赊欠礼物,可自从工作以来,她虽无奈却不得不如此。
两人忙说没关系,办公室张仪整理的干干净净,坐下后郝萌开始忙碌起来,积压了近一周的工作,直到快中午才起身喝口水,这才想起没去向总编销假,纪燕回帮他请了半个月的长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得的。
除非必要她能不来见总编,绝对不来,这个老色鬼虽然对她收敛很多,但她不想看他那副嘴脸。
心里想了下说辞,三十秒就能搞定,扯扯衣服,抬手敲门。
“请进。”
咦?怎么是女人的声音?怪不得没见到胡丽丽,她在里面?
郝萌硬着头皮推门进去,看到办公桌前低头看稿的人,不由得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该怎么开口。
傅瑾萱抬起头精心修饰过的长眉动了下,微微一笑:“不是要休息两周,提前来上班了?”
“嗯,是,您”老板娘?还是叫什么,郁闷,该怎么称呼呢。
“没问题就去工作吧,明天下午就要定稿,你负责的版块张仪送过来几篇稿子,既然你回来就物归原主吧。”傅瑾萱拿起桌上的一叠稿子递过来。
郝萌上前双手接过。
“还有事?”
“啊?没有,那我先出去了。”拿着稿子走出办公室,郝萌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表现,老板娘好不容易来坐镇,怎么表现这么差呢,真是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随口问道:“于总呢,今天怎么老板娘亲自上阵。”
肖弯弯和张仪都看着她。
“怎么了?干嘛这样看我?”眼神怎么怪怪的,有什么不对吗?
张仪说吃好了,先回办公室。
肖弯弯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笑的有些诡异味道:“跟我还装什么,有意思吗?”
郝萌有点蒙,莫名其妙的问:“我装什么了?”
“于总被解聘了你不知道?老板娘和于总离婚了你不知道?”
解聘?离婚?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电视都只限快乐大本营等类型节目,也没人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再说为什么她就该知道?!
“你真不知道?”肖弯弯将信将疑,“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郝萌哭笑不得,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我又不在,怎么会知道,你真是莫名其妙。”
“哎,不对啊,不是你将于总和狐狸的事告诉老板娘的吗?”
噗!刚喝下的水喷了出来,肖弯弯正倾身探头看她,这口水一点都没浪费,全溅在她脸上。
“啊!你干什么?!”
“咳咳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擦”郝萌忙扯过面纸给她擦脸,赔笑道,“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瞎说的,我才激动的失口,别生气哈。”
肖弯弯没好气的擦脸:“你就是故意的!萌萌,好歹咱俩同事这么久,就算你不爱听,你也用不着这样吧,太过分了。”
“真不是故意的!我一回来还想跟于总销假,推门一看是老板娘在,这才问你,我怎么会知道发生这么多事,你还扣我头上,我能不激动吗?”
“真不是你?”
郝萌也有些烦了:假装生气的起身要走:“什么不是我啊,弯弯,怎么几天不见,你说话成这样了,老说半截话,不说拉倒,别吊人胃口。”
“等等我。”肖弯弯急忙追上去。
郝萌狡黠一笑,就知道她憋不住,刚走出餐馆,张仪打来电话:“萌萌,胡丽丽来找你了。”
“她找我有事?我马上回去。”
“啊?不是,我是让你过会儿再回来,她在楼下堵你呢,她走了我再给你打电话,先挂了。”
什么跟什么啊?!郝萌哭笑不得,怎么今天什么都不对,看看周围是熟悉的高楼大厦,没错啊,也没穿越,怎么这么怪呢。
肖弯弯对着玻璃橱窗化妆,一边化睫毛一边问道:“谁来电话?”
“张仪,说胡丽丽来找我,有趣的是她竟然让我过会儿再回去?”
“笨蛋!她是为你好!”肖弯弯抓着她的手腕,拐进旁边的一家咖啡屋,“先在这儿避一避。”
“别闹了好不好,又不是愚人节,我还一大堆事呢。”
“坐下!”她刚要走,肖弯弯一把将她按了回去,审视的目光盯着她,严肃的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于总和狐狸的事真不是你捅给老板娘的?”
“我也最后一次回答你这种无聊问题,我!没!有!”
肖弯弯见她不像装的,纳闷的说道:“那就怪了,胡丽丽怎么一口咬定是你做的呢,前两天就来找过你一次,看那架势是要找你算账。”
郝萌一头雾水:“她说是我?”
“嗯,还说要给你好看。”肖弯弯不屑的讥讽道,“胡丽丽现在工作没了,老公也向法院起诉离婚,连儿子都不让她见,一定恨死你我的意思是恨死告密的人,四十出头人老珠黄连家都没了,难怪她会跟疯狗似的。”
她是很惨,可也算咎由自取,可关我什么事?
郝萌越想越别扭,起身就走:“我去跟她说清楚,她惨不惨的和我没关系,凭什么牵扯上我啊?!”
“你说的清楚吗?疯子还要什么理由?你还是躲着她点吧。”肖弯弯劝道,”狗急跳墙懂不懂,胡丽丽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反正已经失去一切,索性就豁出去,你闹的起吗?”
“莫名其妙!我也没得罪她啊,怎么朝我使劲呢?”改天去找个大师算算,今年是不是犯太岁啊,诸事不顺,感情一团糟,唯一顺利点的工作又弄这么一出,真应那句话,躺着也中枪。
肖弯弯给张仪打电话,老板娘发话,放她们半天假,肖弯弯乐坏笑了,叫两杯咖啡,享受白来的轻松。
“你就别气了,或许是她觉得你是老板娘亲戚吧。”
郝萌更加疑惑:“谁说我是老板娘亲戚的,我以前根本不认识老板娘。”奇怪了,以前于怀墨也这样问过,她就这样‘被亲戚了
“不是吧,亲戚也不是?我刚听说时还生气你瞒着我呢?”
“我无语了。”她靠近椅子里,无语问苍天,“谁来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啊?”
“还是我来吧。”肖弯弯品了口香浓的蓝山咖啡,颇有兴致的娓娓道来,“开始没什么,有天胡丽丽说你是老板娘亲戚,还让我们别傻呵呵什么话都跟你说。”
郝萌无奈的翻个白眼,猜测中应该是于怀墨告诉胡丽丽的,可于怀墨又是从哪儿知道这么荒唐的信息呢?
“你休假第三天吧,老板娘忽然来办公室宣布,总编于怀墨被解聘,还有总助胡丽丽一并被辞退。后来办公室里就开始传,于总和胡丽丽开房的时候,被老板娘抓奸在床,还拍下照片,听说于总当时就给老板娘跪下了,口口声声说是一时没把持住,把责任全推在胡丽丽身上,而他完全则成了受诱惑失足的受害者。”
郝萌冷嗤,完全可以想象出于怀墨低三下四,痛哭流涕的场面,他这样的伪君子,典型的外强中干。
肖弯弯也是一脸不屑,兴致勃勃的继续说道:“这还没完呢,以前一直觉得老板娘是个花瓶,被这两个贱人欺负到这种地步?其实啊,老板娘才是深藏不露。据说老板娘早就知道于总和胡丽丽的事,还提出过离婚,于总软磨硬泡耍无赖就是不离,老板娘不想闹大,可能是怕丢人吧,也可能是没有真凭实据,就装聋作哑忍着,终于逮到机会,将两人堵床上了。还有更绝的,胡丽丽丈夫也被找到一起去捉的奸,她丈夫当时脸都绿了,当场就甩给胡丽丽个大嘴巴。她回家的时候,东西被扔在门口,门锁也换了,丈夫和儿子也搬到别处,告诉她离婚,连手机号都换了。”
“还没完,听说胡丽丽丈夫还受到一些单子,都是胡丽丽去打胎的,我猜一定是老板娘寄的,多能忍啊,快赶上勾践卧薪尝胆了。”肖弯弯唏嘘不已,“还有更绝的,老板娘曾和于总签过一份协议,若是背叛婚姻,净身出户,是老板娘发觉于总有外遇,于总不承认,迫于无奈下签的。所以于总偷情比间谍搞的还隐秘,最终栽倒老板娘手里了,被扫地出门!”
92.道高一尺魔高一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