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
“您我”她僵硬的微微躬身点头,转身离开。
她不明白,被强拉到这里,就是为听这种话,凭什么?她做了什么?!
可她心口堵的连呼吸都困难,问不出来,想说话发不出声音
“舅舅!”纪燕回失控的吼道,“您太过分了!”
“我是为你好!不想等以后你看清她的真面目追悔莫及,痛恨自己的愚蠢!”苏委员盯着泪流满面的郝萌,声音来自地狱般无情,“即便你怀了孩子,也别想凭此强迫认可。如果你想生尽管生下来好了,我可以帮你养孩子!但你必须离开燕回,你可以再说个数,随便多少?!”
郝萌觉得自己一阵气短,马上就会晕倒,摇摇欲坠的往门口走:“我想我该走了。”
纪燕回抓着她的手不放,明明白白的低吼出自己的决心:“舅舅,您太过分了!我郑重恳求您不要伤害我的妻子,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也要和她在一起,保护好她!”
说完他紧紧抓住她的手,推门走了出去。
郝萌腿不听使唤的发软,身体也随之摇晃,颓然的低着头,脑子里乱成一团。
战沛林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了几次,郝萌闭着眼睛倒在纪燕回的怀里,一直到下车,谁也没说一句话。
“沛林,那边的事你盯紧点,虽然陆善忧被双规,更要防止狗急跳墙,还有你让人去老爷子那边守着,以防有人为陆善忧求情去烦老爷子。”
“我知道。”战沛林看看耷拉着肩膀走进楼里的郝萌,叹了口气,“老大,小嫂子你好好安慰她吧。”
纪燕回微微点头,浓眉紧锁:“那边就交给你了。”
“老大”
纪燕回回头看过来
“如果你真的爱她,千万别放弃,不要像我一样。”战沛林关上车门,发动汽车,驶向小区门口。
郝萌躺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前方,想起苏委员恶狠狠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
纪燕回挨着她坐下,轻轻将她揽进怀里,她没有挣扎,也没力气,柔顺的靠在他身上,觉得好累。
“萌萌”
“我什么也不想听。”
从未有过的疲惫,她慢慢闭上眼睛,混乱不堪的心情在他规律的心跳中寻找着平衡。
他将她抱到床上,脱下她的衣服,随即将自己外套扔下,在她身边躺下,沉默的抱紧她。
迷迷糊糊不知多久,她睁开眼睛发觉他不知何时离开了,搓了把脸,下床在客厅的包里拿出手机,含糊的问:“喂?”
“萌萌,是我。”听筒里传来姚晶晶有气无力的声音。
“妖精?你还活着啊?你跑哪儿去了,也不跟我联系,换号也不告诉,这是你新手机号吗?你怎么了?”郝萌忽然听见细细的抽噎声,“你在哭?”
“萌萌我心里难受”
听到她哽咽的声音,郝萌的泪水夺眶而出:“我也是”
两人隔着手机,都哭起来,过了会儿,郝萌抽泣着问:“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我在澳门萌萌,他他不喜欢我我用尽办法他的眼里始终只有那个人我的心好痛我坚持不下去了”
“死丫头!你是妖精啊,随便勾勾手指,抛个媚眼,就能将任何一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妖精,什么男人你搞不定,何况你都等他那么多年,不是说只要他出现,死也不放手吗?”
姚晶晶忽然笑了,嗓音沙哑:“可可我现在才发觉听着他绝情的话,看着他的温柔只给别的女人,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比死还难受。”
“是吗?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这个人,看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姚晶晶吸吸鼻子,深深吐出口恶气,声音有了精神:“你又为什么伤心?纪燕回他欺负你了?”
心头涌上莫大的委屈,郝萌的声音轻轻颤抖:“妖精,我刚才被人骂的很惨,我从没做过可耻的事,在那人面前却像个不可饶恕是罪犯,还连累我爸爸我们全家受侮辱”
“唉,是纪燕回的父母?他那样的家庭背景,肯定不会轻易接受你。不解气的话,就狠狠修理一顿纪燕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他们老了,你再收拾他们。”
郝萌摇头眼里顺着脸颊滑落:“不是,我虽然生气,但并不怪他们。你知道吗,看着老人家那么大年纪还生这么大气,我更难过,我想起我妈妈,那时候知道姐姐和高怀远的事,也是这样又生气又心痛的样子。我当时特别恨高怀远,认为都是他的错,让妈妈生气,姐姐伤心,甚至诅咒过他。”
“我也不甘心,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没杀人放火,又不是罪人,他们凭什么对我这样?我为什么要听这些恶毒的咒骂”
“可今天,看着纪燕回和老人家对峙,我只有难过,特别难过,没想到我也成了高怀远一样的人。而且,我对高怀远从没给过好脸色,更恶毒的话不知说过多少。”
“怎么会变成这样?妖精,是我错了吗?我该怎么办?”
姚晶晶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只能叹气:“算了,别想了,躺床上蒙被子睡觉,将烦恼留给明天吧。”
纪燕回开门进来,手里拎着些牛奶鸡蛋等东西,见她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快步将东西放进厨房,来到她身边。
“怎么坐这?”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泪痕未干,不由得紧皱眉头,“还在想下午的事?我”
“我困了,睡觉。”她擦了擦被泪水打湿的眼眶,冷声打断他的话,下地穿鞋。
纪燕回抓住她的手臂:“我有话说,听完再睡。”
她猛的甩开他的手:“我不想听!尤其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我一句也不想听!”
“不想听也要听!舅舅的事我很抱歉,以后除非我陪着你不要见他,我”手机忽然响起了,他无奈的看了一眼,是左子川的电话,不想让她听到内容,只好先放开她。
手一得到自由,她马上走进卧室,爬上床将被子蒙在头上,强迫自己不去想,头疼的快要炸开。
纪燕回进来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扯掉领带缓缓走进浴室。
听着水声,郝萌疲倦的闭上眼睛,心乱如麻。过了会儿,腰上一紧,他的身体随即贴在背后,他在她耳边柔声呢喃:“睡吧。”
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听到声音,郝萌没睁眼,感觉到纪燕回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喂?”
“燕回哥,是我。”
“有事?”
“她在旁边吗?”
“不在,凌晨一点,这么晚有什么事?”他平淡的问,声音里没有任何起伏
听筒里传来高娜细声抽噎,转而嚎啕大哭
“你稳定下情绪,我先挂了。”他冷冷说道,声音有些许不耐烦。
“不要燕回哥,我想你,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在一起吗?”
他冷嗤一声,说道:“娜娜,我已经结婚,我希望今天是最后一次听你胡言乱语,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不想让我老婆误会,我这辈子有她就够了。”
然后淡定的挂了电话,转身搂着她,睡了。
夜深人静,郝萌听的一清二楚,无名火起,拂开他的手:“别搂着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搂你搂谁,别闹了,不搂着你我睡不着。”他死皮赖脸的又贴上来。
老婆?!她更是火大:“哼!我算什么老婆,根本没把我这个正室放在眼里,半夜三更还煲电话粥。”
“吃醋了?”
“美得你!”她嘴硬,“以后打电话出去,别打扰我睡觉。”wzvz。
“嗯。”他含糊应了声,搂紧她,不再说话。
第二天,郝萌正在看稿,手机里来了条信息,她打开一看,吃惊的愣住,是张照片,纪燕回和高娜拥吻的画面非常清晰。
很快,高娜就将电话打了过来,十分得意:“看到了吧,清晰吗?我这还有,还有限制级的,燕回哥的身材真好,他说我才是最契合他的人,而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只有在我身上才能得到极致的欢愉。”
郝萌咯咯的笑起来。
“你笑什么?少故作坚强!”
“高娜,我拜托你能不能专业一点!”她冷冷嗤了声,“这谁帮你弄的,s技术也太拙劣,连我这个菜鸟都能看得出来,脖子和头能不能找差不多点的,你是有多饥渴,我都替你丢人!想让我相信,你多少也下点本钱,哪怕找个替身真枪实弹的干一场,和纪燕回相似面孔的人还是能找到的,可以把光线调暗一点,你完全可以就当真和他亲热,我倒真想看看你是活鱼还是死鱼?”
“记得录好发给我,最后高清,五码,谢谢。”不待对方反应,她挂断电话,扑哧笑出声来,调出刚才的照片,撇嘴,纪燕回的脖子根处有块指甲盖大小的胎记,高娜这么激烈的扯着衣服,脖子上却光滑一片,还被看出s的痕迹,拙劣!
94.拙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