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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了一句“我觉得女人就是多心,我们男人就不这么多疑。还有人跟我说呢,你扑进人家县长怀里了呢,如果是我也醋性大发了,你也得给我一个解释吧”。
      话一出口,轮到小燕惊讶了“啥,你说啥,我跟县长怎么了。你也将计就计了是不是,你是有意拿这些子虚乌有来掩盖你自己的丑事吧”。
      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生气。
      小燕脾气大发,抓起枕头就给王子砸了过去。感觉没解气,一把揪住王子脑袋摁在被窝里,死死缠着不放。
      王子憋得喘不过气来,一把推开她,也来了火气“你还真来事了吧,恐怕你也是借疯来掩饰什么吧,说到你痛处了是不是”。
      小燕哪容得下这话。开始大声嚷嚷,要拉王子去赵县长家,当面对质。
      面对老婆的又一番撒泼,他很无奈,更不敢去赵县长家,那不是自投罗网,更会招来大祸吗。
      两口子扭到一起,一个往外拉,一个拽着不去。
      她毕竟没有男人力气大,终究没有拽动王子。小燕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拿她没有办法,王子不理了,一个人闷着,躺床上去了。
      看见王子不理她,小燕更耍横了。一跟头爬起来,脱了外套,扑上床去。一翻身压在王子身上,死死地抱着男人,一个劲地哭。
      边哭边诉苦,前十年后十年的陈芝麻烂事,一一拿出来数落。
      压在身下的王子,动弹不得。心里那个别扭无法言说,一种虐待的感觉,令他沮丧,甚至绝望。
      骑在王子身上的小燕,疯狂似地发泄心中的怨恨,使出浑身解术又哭又闹。整整几个小时,折磨得王子悲哀到极点。他想不通了,老婆为什么这么变本加厉地摧残着自己的男人。小小一件事被她放得如此巨大。有些不可理喻。当初那个漂亮聪明阳光的女人,一下子变得异常残忍。是不是心理变态,是不是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让医生解释一下心中的疑惑。想到这里,王子闷声闷气地在小燕怀里说“小燕,别闹了行不,这么晚了,也可以收场了。我觉得,你总是放不下一些事,钻进牛角尖无法走出来,是不是心理出什么问题了,要不哪天去医院看看精神科吧”。
      小燕更加激动,一翻身起来,抡起巴掌就煽了过去,左右开弓,打得王子眼冒金星。
      还大声吼叫“我总算看清你的丑恶面目了,好啊,送我去精神病院吧,先把我名誉搞坏,你正好有理由跟别人鬼混是吧,原来你早就有计划了啊,你别有用心,步步为营啊,杀人不见血啊,悄悄地暗算我了是吧”。
      骂到狂热时,跟真疯了一样,朝王子又抓又咬。
      耳朵快要咬下来,嘴唇已咬出血了,依然不解她的恨,没有怜悯男人的意思。
      疼痛不已的王子,好不容易挣脱。抡起拳头,恨不得砸她出气,但还是没有放下来,收了手。
      唯一的想法是,赶紧离开这个魔鬼似的女人,离开这个已经没有半点温馨可言的家。
      没有考虑的余地,顾不得穿戴整齐,抱着自己的衣服,又一次狼狈地从家里逃了出来。
      这一次,是他心甘情愿地离家出走。
      夜色正浓,又一个人在外流浪。漫无目的去了河堤,忍不住悲泪起来。
      这个家,除了房子,只有孩子在维系,就连一个合法的性伙伴关系也不是了,婚姻成了一具躯壳,幸福已经无影无踪。
      远在天边的星星,稀稀疏疏,眨着一闪一闪的亮光,象他眼眶里的泪花。月亮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只有时隐时现的几缕云,漂移不定,象他游曳的心情。风拂拂吹来,安抚他红肿的嘴唇。静谧的夜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诡异。
      人是智慧的高级动物,为什么活的如此地复杂。
      婚姻是浪漫的结合,为什么要栓到了痛,伤到了恨。

第二十七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