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可口。新兵连的炊事员显然是糊弄,早上是腌萝卜,块切的那叫一个‘大,你喝了两碗玉米粥,吃下仨馒头,咸菜还得剩一半,一顿绝对吃不下一块,。中午不是白水炖土豆,就是清水煮白菜,飘着的几块肉也是在班长碗里,搁几根粉条就算是改善生活了,馒头不是黄的象牛粪,就是象醋一样酸,便宜了连里的几个山西兵。米饭,张鹏觉得把它装在火枪里,不说能打死一只熊,打死只野猪问题估计不大。吃的不行,体力消耗又大,很多新兵开始顶不住了!
这天,班里安排张鹏到炊事班帮厨,这项工作他最熟悉了,一到炊事班张鹏就明白他们为什么吃不好了。炊事班班长把上士买来的半片猪肉先切下几块好肉,打发一个炊事兵给不知道哪位领导送去了,接着又剔下骨头放到一边,骨头上的肉足有一寸厚,这肯定是留给干部们吃的,七八十斤肉一下去了多一半,剩下的肥肉又放到锅里熬成油,剩下点肉就是一百多号新兵一天能吃到嘴里的。更让他吃惊的是一个干部家属把一个空塑料桶交给炊事班长,时间不长,她就美滋滋地拎着满满一桶油走了。
帮厨的人一般还兼有监厨的责任,是一项防止克扣伙食费的措施,显然以前帮厨的人没有尽责,当炊事班长让张鹏在台账上签字时,他断然拒绝了。
“你个新兵蛋子,还敢跟我较劲,让你签是给你个面子,别给脸不要脸!”炊事班长把台账‘啪的扔在张鹏脚下。
“我要保证同志们能把国家给的四毛三分钱吃到嘴里,不在乎你给不给面子!”张鹏弯腰捡起地上的台账拍拍上面的土轻轻地放到操作台上。
“你还拿根鸡毛当令箭了,今天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炊事班长把正剁骨头的菜刀咣的插在菜墩上,瞪着眼赤裸裸地威胁张鹏说。
张鹏笑了笑,伸手拔下菜刀,用大拇指在刀锋上刮了刮,炊事班长吓的往后退了一步,用油糊糊的手指着他说:“你你个新兵蛋子还敢砍人啊!”炊事班的几个老兵放下手里的活,慢慢围上来。
“我哪里有你那么大的胆子,兵血都敢喝,我是想教教你怎么剔骨头!”张鹏面色一肃,伸左手提溜起案板上还没分解的猪脊骨,好像挥舞九节鞭一般,凌空一抖,脊骨被抖的笔直,发出一串‘咔吧,咔吧的脆响,节节脱开了,张鹏手腕再翻,脊骨砸在案板上,却没产生一丝响动,右手的菜刀翻出几个刀花,劈向案板上的如同死蛇一样的脊骨,炊事班的几个人只见眼前刀光闪动,却看不清他手里刀的起落,听到也只是刀切入肉中发出的‘嘶嘶声。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张鹏已经把脊骨均匀地剁成十几段,切口却看不见一点骨茬,切完后张鹏用刀随手一划拉,骨头准确的飞到几米外的洗菜盆里,手里的菜刀轻掷,刀带着风声剁在炊事班长放在菜墩上的手指缝间,刀锋切入坚硬的槐木墩一寸有余,刀把发出‘嗡嗡的颤音镇人心魄。
张鹏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油,笑眯眯的对惊得目瞪口呆的炊事班长说:“您看我的手艺还过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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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其实我很‘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