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造成一些伤亡,他利用桥栏的掩护摸过去,灵活的身体就像一只敏捷的猎豹,在弹雨中穿梭,子弹向他射来,打在地上又弹起,张鹏浑然不觉,似乎这些子弹和他无关,当敌人发现他时,张鹏已经冲到掩体前,纵身一跃,踏在沙包上,跳到敌人机枪手身后,一个勾拳打在主射手的头上,他的脑袋砰的撞在机枪上,血溅到机枪管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冒起一股血雾。
几个敌人扑上来,张鹏拔出匕首,‘白蛇吐信扎进一个大喊大叫的敌人嘴里,顺手一搅,人嘴变成了兔子嘴,又一个敌人冲上来,张鹏顺势前蹿,匕首在敌人的脸上划过,扎进他的眼窝,捅进大脑,这个敌人毫无痛苦的直挺挺的躺下。不等第三个敌人出手,张鹏的匕首捅进了他的脖子,往外一带,割断了敌人的颈动脉,他痛苦的捂住伤口,试图阻止血往外流,可一切都是徒劳,颓然的倒地。剩下的敌人见事不好,冒着误伤同伴的危险举枪准备射击,张鹏一个滑步闪到他的身后,匕首刺入敌人的后心,濒死的敌人手脚抽搐,扣动了扳机,四处乱射的子弹打死了趴在前边的机枪手。张鹏拳打脚踢解决了几个敌人,投出两颗手榴弹暂时击退后边的敌人,拉开越军机枪手的尸体,拖过机枪,向增援的敌人开火,压制他们的反扑,接应自己后续部队的到来,一阵激战终于稳住了阵地。
越军知道一旦丧失了桥头堡,我军将打开通往南市区的大门,他们马上组织了人马开始反击,企图重新夺回阵地,只是这回事情倒了个,我军成了操刀的屠夫,万枪齐鸣,张鹏手中的机枪像把大扫帚,把扑火的飞蛾扫落在地,凶猛的火力形成了一个扇面,平泄出去,打倒一批批嚎叫冲锋的越军鬼子,但他们还是狂冲不退。
“把敌人放近点,用火焰喷射器烧!”宋德彪恨恨地说。
‘七十米、六十米、五十米当敌人冲到阵地前三十米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对方狰狞的面孔,听到敌人沉重的呼吸声了,宋德彪猛的向下挥手,喊声‘打!
愤怒的火焰如同几道火舌扑向了迎面冲来的越军,顿时,桥面上响起一片惨叫,浑身沾满凝固汽油的敌人在烈火中伸胳膊撩腿,绝望的挣扎,几个动作快的从桥上跳到河里,露了下头,就被河水卷走了,动作慢的很快被烧成了焦尸,横七竖八的倒在桥面上,督战的军官也未能逃脱厄运,变成了一截冒着烟的焦炭,葬身火海。
九连经过苦战保住了桥头堡,站稳了脚跟,桥下渡河的部队正冒着敌人的弹雨向岸上冲击,几辆坦克开上来,碾碎了岸边的障碍物,用坦克炮轰击敌人的火力支撑点,用高射机枪发射曳光弹为步兵指示冲击的道路,敌人的防线顷刻土崩瓦解,七路大军像七支利剑刺向敌人市区。
敌人在市区南部三个高地上的高射炮,高射机枪响了,开始封锁滩头,渡口,桥面,阻止我军进一步前进。
第四十三章 强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