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李连横还没有能够向斐龚要求到什么,斐龚就已经是谈完了他那些怪力乱神的偶的东西,虽然说的是天花乱坠,但李连横听进去的却是极少,能够跟的上斐龚那种飘忽的思维的人,可不是那么多的,李连横明白这是斐龚在打太极,但问题是即便他知道,也是为之奈何,这个世上最让人感到郁闷不是没有气力,而是当你拥有了举世无双的气力却无处发泄,软的刀子捅人都是不带血的。
虽然郁闷,但是李连横也是丝毫不敢怠慢斐龚,相反的,他必须是要好好的招呼斐龚,因为于情于理,他也是要一尽地主之谊,更何况斐龚可是个拥有这非常恐怖势力的家伙,李连横暂时可是没有得罪起他的本钱,派人将斐龚送去住所,李连横自己一个人却是在琢磨着到底斐龚相要些什么,因为斐龚既然能够亲自到平壤,还带上了那么多的人,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只是一时间李连横还是没有任何的思路,也是怪不得李连横想不到,毕竟没有人会觉得自己要坑杀的俘虏居然都是能够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好处。
斐龚自然是看出了李连横的郁闷表情,而他所想要达到的效果也就是这个,他是不希望李连横能够看破自己的意图,这样类似于猫逗老鼠的游戏总是能够让斐龚感到绝对的快感,因为那不单单是能够让人觉得有成就感。更为重要地是它往往能够给时候的结果造成非常大地影响,而想要获取利益的最大化。单靠憨实是绝度不行的,有些时候还是要滑头一些,只是斐龚所谓的滑头则是程度比较大的一种滑头了。
斐龚来到平壤城最大地客栈,内城都是皇亲国戚住的地方,李连横是不可能将斐龚安排在内城的。所以李连横在平壤城最大的客栈悦来客栈安排斐龚住了下来,这个客栈却是仅仅相当于中原的一个小城市的客栈,在斐龚眼中还是相当地鄙视的,高句丽这个小国还真的是连家像样一点的客栈都是找不出来,实在是悲哀。
斐龚哼着小曲,看样子心情是相当的不错。早早的等待在房间里头的傅蓉雪一见到斐龚在门口出现,她就是急忙站了起来,她望着斐龚那高兴地样子,眉头是不由得皱了起来,只要是斐龚会感到高兴,那么很明显的,王就是不会高兴了。这一点,傅蓉雪是相当的清楚,而且她更是知道,只要是能够做的。那么就尽量地去做,而不是她应当过问或者去做的事儿。那就是最好不要过问地为好。
“咋的,雪儿。黑着张脸,不会是有谁招惹到你了吧。哇嘎嘎!”斐龚朗声大笑着,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个时候能够招惹到傅蓉雪地人除了他自己又还能是哪个,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好,他自己肯定是不能说破的,要不然那可就是什么都不好搞了。
傅蓉雪轻声哼了声,她明白斐龚这是在扮猪吃老虎,但是既然斐龚有斐龚地诡诈,傅蓉雪也是有傅蓉雪的狡猾,她微微笑着说道:“魁首啊,你看天气如此寒冷,不若我们泡一个温水澡吧,这样就是能够很快的消除寒冷了!”
斐龚贼眼闪烁,哟,这不是在挑逗老子一起洗鸳鸯浴嘛,这个女人,还是相当的有情调的嘛,斐龚嘻嘻笑道:“难道雪儿是要和我一起洗鸳鸯浴嘛?”
“鸳鸯浴?”傅蓉雪疑惑的问道,想了想之后傅蓉雪才是明白斐龚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霎时间她的耳朵根子都红通通的。
斐龚也是不理会她,直接就是拉住了傅蓉雪的小手儿,也不理会傅蓉雪手上传来的阵阵颤抖,斐龚直接就是拉着傅蓉雪往后面而去!一时间,屋内满园春色羞煞人……
神清气爽,斐龚觉得自己这几天的精神状态是非常之好,他这些天也就是在平壤城内四处的游玩,因为没有多少特定的目的,斐龚玩得是十分的痛快,他的目的就是要尽量的放松自己,要给李连横一种假象,那就是他是非常不怕耗时间的,而斐龚明白,这个时候的李连横可是一点儿都耗不起,他是需要快一些的获得斐龚的那些兵器的,这样他在和百济以及新罗的战争中才是能够尽快的占到上风,所以,这也是斐龚在极力的给自己营造一个相对有利的位置的大动作。
斐龚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傅蓉雪却是走了进来。只见这丫头神色是十分地黯然。好像有什么心事儿一般。傅蓉雪这丫头在斐龚面前是越来越没有什么心机了。直接心里边有什么情绪她就是会在脸上流露出来。斐龚也是比较偏好这样地女人。所以傅蓉雪在斐龚心中地位置也是越来越重。这就是达到了一种良性地循环。而这或许也是傅蓉雪这个女人真正聪明地地方。
一个女人可以拥有美貌。但美貌迟早都是要褪去颜色。唯一不变地就是体己地心思。一个能够让男人感到没有任何压力。而且是相当相当之舒服地女人。那么她便是将这个男人给完全地拴住了。人总是说女人是要哄地。而有时候总是像长不大地小孩一般地男人又如何不是这样呢。
斐龚瞥了傅蓉雪一眼。便是呵呵笑道:“怎么了。我地雪儿。可是在哪里受气了。看你那小受气包地模样。你把腮帮子鼓得这么大。可是小心会对你地容颜造成影响哦。呵呵呵!”斐龚微笑着说着。他可是对傅蓉雪极为地爱护地。见到傅蓉雪像是受气地样子。其实斐龚心中可是相当地生气。只是生气有时候并不能对事情起到实质性地帮助。它所能够达到地也就无非是让自己感到难受罢了。所以斐龚向来都是人为生气是于事无补地而且是对自己产生很大地伤害地。因而斐龚觉得与其让自己生气。还不如让别人生气。这就是斐龚地又一强盗逻辑地诠释
傅蓉雪坐在椅子上。离得斐龚远远地。她只是低下头去盯着自己地鞋子看。虽然那鞋子上头真地是绣了花。但若就是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然不是真地为了能够看清楚这个鞋子。
斐龚叹了口气。傅蓉雪竟然是采取了沉默战术。那么可见这个事情在这个丫头心中还是占有比较大地分量地。斐龚站了起来。走到傅蓉雪地身边。斐龚把他那粗糙地大手轻轻地压在傅蓉雪地头上。轻轻地压了压。然后把傅蓉雪地头发揉了揉。
傅蓉雪瞪了斐龚一眼。虽然脸上地表情装着很恶地样子。但是更多地是让斐龚看到了傅蓉雪可爱地一面。傅蓉雪其实一点儿也不想要斐龚来搭理这件事情。因为傅蓉雪知道。一旦是斐龚管上了这个事情。那么她那个欺压她地两个婶婶可就是要很麻烦了。就连她自己那个唯一地亲二叔。恐怕都是要受到牵连。但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如果傅蓉雪真地是不想他们受到什么样地伤害地话。她就是会不让自己地心情在斐龚面前表露。而现在她既然是在斐龚面前表露了她自己真实地一个心情。那么也是代表着在傅蓉雪内心地深处。怕也是有种邪恶地因子在促使着她这么做。人类在受到伤害地时候都是会自然而然地产生报复心理地。这是人地自然属性。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一点。
在我们心中,都有一个魔鬼,只是在大部分的时间里,魔鬼都被我们囚禁在我们的内心深处,只有在某些东西失去控制的时候,魔鬼才是会跑出来作恶,这不是简单的什么逻辑的问题,也不是善恶的问题,而是真实存在的一种人性。
斐龚凝声说道:“说,是什么事情,我斐龚的女人永远不允许被任何人欺负,当然,除了我自己是一个例外,呵
“你这个坏人!”傅蓉雪笑着轻轻捶了斐龚两下,最后,傅蓉雪还是叹了口气,她的柳叶眉蹙了起来,看得出来,傅蓉雪自己也是不怎么希望就是会受到这样大的伤害,而她所能够做的就是不断的去做,不断的为自己的家族做一些事情,只是等自己的老爹一过世,竟然是会如此的人情冷暖,以前的二叔和婶婶们竟然前后完全两副嘴脸,这是多么让人感到讽刺的一个事情啊,傅蓉雪非常的无奈,但是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他们可是傅蓉雪的至亲,虽然在他们的心中不见得会这么看待傅蓉要我自己来查,那么一旦是查出来,那恐怕会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情哦,我看你还是自己说吧,省得到时候我做出什么太过出阁的事情,你又是要不依了!”斐龚呵呵笑着说道,但是这个时候但凡是熟悉斐龚的人,多是会感觉到浑身发颤,因为每当斐龚以这种音调说话的时候,那么便是代表着他是要暴怒了,而每一次,将会发生的事情都是非常非常的可怕的,没有人希望面对这样的斐龚,因为那将是一次灾难,真正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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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386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