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惊呼声此起彼落,萧语嫣还能听到福总管惊人的肺活量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王爷啊~低沉浑厚带着嚎音应该是不常见到的厨娘李陈氏。
王爷~~~带着哭腔的这是香嬷嬷。
王──爷──声音平淡略能听出哽咽,是王全。
啊~~~王爷你怎么?重物落了地,叫声尖锐而慌乱,正是陪着自己嫁过来刚出外去打水的翠翠。
萧语嫣忍着想出去看看的冲动,心思一沉继续忙活手上的事,随着外头的喧闹越来越小声,歂宣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萧语嫣深吸一口气放慢了手上的动作。
歂宣开门进来的时候萧语嫣正在做女工,一针一线规律而熟练,绣工很精美,金线穿在硬布上让萧语嫣有些吃力,歂宣认出那图案正是皇家的标识,和大喜日她穿的鞋是一套的,歂宣不得不赞叹萧语嫣居然有注意到而且熟记于心,只是,哪里不太对劲,闪眼的金线在湖水绿的绸缎上好像变的没有那么显眼霸气,看那形状,萧语嫣手上绣的应该是一顶帽子,一顶绿色的帽子。
一顶带有皇家标识的绿色帽子。
萧语嫣在歂宣的干笑声中抬起头来,歂宣一袭玄黑长袍,袍上几株梅花攀在身上,领边和袖口都绣了红色的花边,朱红亮眼有画龙点睛之效,歂宣纤细的身子也鲜活起来,只是除了领边还有一个地方也是红的,歂宣的右脸。
歂宣的颧骨上擦了一块,一丝一丝乱扫在颧骨上,还在渗血,因为干笑牵动伤口,歂宣嘶了一声,抚着脸遮住伤口在萧语嫣旁边的位子坐下,萧语嫣原本盯着伤口看,也因为歂宣遮掩的动作回了神。
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这是怎么了,上过药没有?萧语嫣随着歂宣坐下的动作把手上的银针插在帽上放在桌上。
无碍,就是点皮外伤,爱妃这几日辛苦了,王府里的繁杂事物让你烦心了。歂宣眼角余光有意无意盯着帽上那只针,继续跟萧语嫣客套。
王爷客气了,王府里有福总管和香嬷嬷,臣妾没什么值得操心的事,倒是王爷只身在外让臣妾甚是思念。语调温柔,真有小女人在家空守的哀怨。
小王不在家,王妃不也挺有兴致的。萧语嫣当然听得出来歂宣说的是那顶帽子,见歂宣拿起自己刚喝过的茶杯喝了一口没有要再搭话的意思,萧语嫣伸手想拿回绣工继续,却被歂宣抢了先。
听闻爱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没想到女工一样令人惊艳。歂宣两指顶在帽里把玩,帽在手上旋转。
王爷谬赞了,妾身的绣工还比不上王府里的常绣。萧语嫣说的是实话,王府里的下人穿的衣服,不论是缎料或是绣工都不是一般名门的公子千金比的上的。
爱妃谦虚了。蹬了两下,转的飞快的帽子在手上停下,歂宣放下帽子,替萧语嫣的杯里添了茶。
王爷出门这么多天,今日平安归来应该好好休息,妾身这就让人去准备。萧语嫣站起身,对歂宣欠了身就要去唤人,歂宣却抓住了萧语嫣的手腕,把人带回椅子上。
爱妃别急,小王还想多聊聊呢。歂宣笑的真诚真有要常聊的意思,萧语嫣便翻了一个杯子替歂宣也添了一杯茶。
洞房之夜,小王却被皇兄传唤过去冷落了爱妃,小王以茶代酒向爱妃赔罪。歂宣将刚添满的茶水一饮而尽。
国家大事自然比臣妾重要,王爷严重了,妾身不敢受,敬王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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