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轻易信人的性格。我那皇侄想要讨她的信任和真心,怕是要费好一番力气。”
“那我们可要做些什么吗?”南辰问道。
叶君书回道:“我们什么也不必做。只要适时地帮他们一把,看着他们‘两情相悦便够了。”
“什么也不做?”南辰狐疑地问道。
叶君书笑道:“叶睿泽这个傻小子,既然他自己不开窍,想要和荣梓颜以夫妻之道相处,那么剩下的果子,无论是好是坏都由他自己担着吧。”
“王爷便那么确信日后昭颜公主必定会与瑞王反目吗?”南辰开口问道。
“本王自然确信了。”他胸有成竹地道,随后他又吩咐道:“若是他派人去打探皇室的秘闻,关于前太子妃和大皇子的事务必要瞒着他。虽说不能一直瞒着,但还是能瞒得久一点便久一点。至少要在他真的对荣梓颜动了心以后才能叫他知晓。”
“如若不能瞒得那么久呢?”南辰又问道。
叶君书敲了敲桌子,道:“那便只能看荣梓颜自己争不争气了,这么长的时间,且如今叶睿泽也有意护着她,她若是再不能怀上孩子,那她便是一步废棋了。”
“若是瑞王妃怀上了小世子?”
“那便护着她将孩子平安生下。”叶君书道,“只有失去了孩子的女人,才会像一个疯子一样发狠,为了报仇而不择手段。”
南辰听着只觉得心下跟着颤了颤。不知道若是昭颜公主得知她从到北国的那一天,或者说遇见了瑾王的那一天便注定了她今后的结局,她会是何感受呢?
叶君书看着已经干了的画,他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画上的人。却又在中途停了下来,背过了手去。
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她,现如今也不必用这双早已污秽不堪的手去玷污了她的容颜。
他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若她地下有知,他连她的侄女也这样利用,怕是不会原谅他吧。她那样心善,可惜,却没有落得一个好下场。
他叹了口气,对南辰问道:“你说,本王可是太过心狠了吗?”
南辰只是低着头,并不敢答话。
叶君书低笑了一声:“你觉得我心狠也无所谓。反正我我至始至终只为了她一个人。其他人如何,都与我无关。”他顿了顿道:“皇兄本就子嗣不旺,大皇子早夭,瑞王聪慧,皇兄也有立他为太子的意思。三皇子懦弱胆小,四皇子病弱,五皇子空有野心,却无谋略。皇兄倒是打得好算盘,想待他百年后让他这一帮儿子友好相处。只可惜了,这世上可不是事事都能如他所愿的,便是他是一位帝王也不可能。”
叶君书冷冷地笑了笑:“他当初既然能纵容其他人害死他与玉容的孩子,想必,也不会在意其他孩子的死亡吧。”帝王之路本就难走,哪有事事顺遂便能稳坐高位的呢?他便在这看着,踩着玉容和自己儿子的尸体坐上的高位,到底好不好坐。
叶君书转回了心思,问道:“四皇子最近还在护国寺养病吗?”
南辰点了点头,道:“是的。”
叶君书道:“那我们便去看看他吧。何况现在他生母病重,他便是病着,也该回来圆了孝道才好。”
南辰点了点头,随后又道:“说起来,瑞王侧妃和瑞王府的小公子也在护国寺里。”
叶君书点了点头道:“那便一同去看看吧。这孩子也是可怜,生下来便没了生母。既然昭颜现在不肯对这孩子下手,那我们便暗中助她一臂之力便是。”
南辰点了点头,懂得了王爷话中的意思,他问道:“那王爷何时启程?”
叶君书道:“不急,总要向皇兄告了假才能去,你先准备着便是。”
南辰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叶君书看了窗外的天色,叹了口气。
这京城,真的是平静了太久太久了,久到人们早就忘了这京城下暗藏的血腥污秽。
可是活着的人怎么可以轻易地忘掉呢?
不能忘掉啊。
无辜枉死的人,眼看着却无能为力,那种锥心之痛。
要怎么才能忍下心下的恨意,能言语亲和地相处了这么久呢?
他早就不记得了。
大概,从他眼见着她死的那一刻起,从前单纯无害的叶君书便也跟着死了。
从他知道她因何而死的那一刻起,他便疯了。
那便由他来动手,叫活着的人,不得安宁吧。
他看向皇宫的方向,攥紧了拳头,脸上却依然挂着温和无害的笑。好像一个早就卸不下的面具一下,这一生,他都摘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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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局布的差不多了。
可以开我想了很久的帕了。
叶君书搞事准备。
善意的围笑(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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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