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眉心一蹙,她看着那人嘴角噙着的笑意:“所以呢,你的意思是,一直以来,我偷东西,都是故意的?”
贺连城紧蹙着眉头:“你要知道,如果再有下次,我是不会去给你处理的。”
“那又怎样?你贺市长不去,纪鹤先那个老头子肯定也会派别的人来,方管家会去,景助理会去,我纪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下人,不是非要用你。”
是的,在她眼中,他和纪家的下人无异。
她的语气中的嘲讽意味十足。
纪念看着贺连城的手紧紧握着,因用足了力气,他干净的指节愈加分明起来,被他捏得铮铮作响。他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她知道,他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愤怒。
车内的空气压抑得与外面的如出一辙,静默了两分钟,贺连城再开口的时候,几乎是从唇齿间磨砺出来的。
“纪念,你最好不要一再挑战我的耐性。”
“贺连城,你也最好不要忘了,是谁让你进了纪家的。”
一声急刹车刺耳,方向盘飞转,车头一转,折回旁边的另一个车道。
纪念坐好,一看车子驶向的不是回他们的家的路,而是——
所有的安全感在顷刻消失殆尽。
“这是要去哪儿?”她的声音有些微颤的,目光也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般。他不答,她紧张地将手搭在车子的门
004 挑战他的耐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