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地,她觉得有点冷,好像有一道冷光直直地射在她身上。
那是今天,贺连城看她的目光。
漠然,笃定,嘲谑。
在他那里,她早就被定了罪,所以说什么都是错,做什么都不对。
什么时候,他和她变成了这样的关系?
她所一直深深爱着的那个贺连城,不该是这样的啊!
她还记得初见他的那一天,是在纪静的生日聚会上,他是爷爷请来的客人家的小少爷,对每个人都谦和有礼的笑着,对躲在角落里的她也一样。
生日聚会的高|潮,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指着她的鼻子大喊道:“纪念,我的发卡是不是你偷去了?”
那一秒,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她身上。
她站在大厅的正中央,局促地揉着衣角,磕巴了半天才说出了一句“我没有”。
“没有?你敢把衣服脱了给我们看吗!证明你是清白的!”
到场的客人大多是纪静请来的朋友,对纪念有偷窃癖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的,任谁一眼也都能看得出来,在纪家当宠的是哪一位小姐,且不管发卡是不是纪念偷的,自觉地,大家也都站到了纪静那一边帮衬着。
“你脱啊,脱了我们就能相信你!”
“不脱是怎样?不敢吗?”
“要是拿了的话,现在叫出来还来得及!”
020 我信她没有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