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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哪来天长,何处地久10(5000+)[2/2页]

高官,真欢假爱 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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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疯狂地跑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暮风扬起她长发。
      几乎没多耗费什么时间,她便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她对出租车司机说道:“师傅,麻烦你,到碧海蓝天!”
      “碧海蓝天?哪儿不是荒废好久了吗?”
      “对!师傅,就去那里,麻烦你了。”
      “可是……”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司机咬了咬牙,应下:“……好!”
      坐在后面的纪念终于稍稍松了口气,暗自庆幸着,还好她身上随身带了几百块钱。捏着裙摆,她看向出租车驶去的方向。
      或许,她知道纪元在哪里。
      ……
      车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目的地。纪念把浑身上下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付给了司机。
      下了车,双脚踩在混着石子的泥土上,她仰头看向那一片便废弃了的楼区,所有的玻璃都被敲碎,眼前这栋楼就只保留了最原始的框架,楼上的一切一览无遗,让她一眼便看到了三层上那白色的一点。
      再仔细一看,那个人就是纪元!没错的。
      这一瞬,她恨不能喜极而泣。
      她还记得,纪元报考大学的那一年同纪鹤先闹得很不愉快,便是在那一天,纪元带她来了这里。他告诉纪念,这里对他死去的妈妈来说,是一个意义非凡的地方,对他来说,也同样。纪逍是在这里同他妈妈求婚的,他们是在这里有了第一个家,他自己是在这里出生的,而他的妈妈在得知自己的丈夫另有所爱的时候,也是在这里跳了下去的……
      从小到大的默契,让她和纪元谙知彼此成长的细节。能找到他,也都要归功于这。
      当纪念走上三楼,绕过一根根水泥色的柱子的时候,便看到了倚在柱子上不住地给自己灌酒的纪元。
      而他身边也躺了一串酒瓶,周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
      他穿着白色西装,打着黑色领结,虽然覆了一层薄灰,却也不难看出来是悉心打理过的。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没来这里之前,他也曾有一瞬,是想过要去赴他和温瞳的婚礼的。他低低地垂着头,边喝便笑,直到看到直线里多了一双女式拖鞋和一双纤巧的脚,才止了笑。
      由下向上,他缓缓抬头,将那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看真切。
      只见她冷着一张小脸,眉心蹙着,眼神里却有难以名状的怜惜。
      看见她,他咯咯地笑:“念念,你来了啊……哥就知道,你一定能找到这里的……”
      纪念顿感鼻尖一阵酸涩,眼泪险些就掉了下来,她蹲下身来,轻抚纪元的脸颊。才一晚不见,他怎么会变得这么憔悴啊?再不见他温润如玉的面容,那参差不齐的胡茬刺着她的指尖,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被酷日晒干的两弯湖,生生刺痛着她的眼。
      他丢下手里的酒瓶,握过那只抚在自己脸上的手。那只手,柔软而带着微微的凉意。像是小时候一样,只要她扬着一张小脸,在一旁静静陪着他,他便觉得周身所有的伤口都开始慢慢愈合起来,包括心里那最深最重的一道。
      他眯着眼,傻傻地笑着:“念念,你知道吗?哥逃婚了,哥没和温瞳结婚。”
      纪念只觉喉咙里卡着一千根针痛得自己鲜血淋漓,硬生生地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来:“嗯,我知道。”
      纪元叹了口气,轻笑道:“呵呵。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你哥窝囊,做什么事都受束缚。长这么大,甚至连结婚的我要娶谁都不能自己做决定!说到底,我都没未自己真正活过一次,这一次,我要为自己做一个决定,你也一定会支持哥的,对不对?”说到这里,他紧了紧握着她手的力道,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的答案。
      纪念只是看着纪元,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他扶着柱子,蓦然起身,疯狂地原地转着圈,肆意地狂笑着,极度地释放自己。
      整个三层都激荡着他的笑,隐隐有回声传来,那笑声骇人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忽地站定身子,朝她一笑:“念念,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幸福!没了什么家族,什么长孙的束缚,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可以大声地告诉全世界,我纪元,就是喜欢上了自己的亲生妹妹!我就是喜欢你纪念,谁敢拦我?”
      纪念眉心一拧,跟着也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扯过他的手臂:“哥,你喝多了!”
      那强健有力的手臂一拉,让她整个撞进他怀中。
      酒气扑面喷洒而来:“我没喝多,我很清醒,从未有过的清醒。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哥,你放……”
      吻,不分说地,落了下来,死死封住她的唇,肆虐地凌迟她娇嫩的唇瓣,捣弄着她口中的细肉。血腥的味道,霎那在唇齿间漫延开来。纪念瞪大了眼,死命地挣扎着,他不能啊。便就是在两年前,她一早就知道他的心意,他也不曾对她做过兄妹之外跃距的事。
      可,现在……
      他是在把她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啊!
      不能,不能!
      纪念心一横,在他探进口中的舌上重重咬了一口,那口中血流如注,更有甜醒流进了喉间,呛得她一阵阵咳。
      惊心而动魄,猛地,他将她压倒在地。
      四肢百骸都像是要被撞散了一样,身下的水泥地面隔得她一阵阵发痛。
      纤细的双腕被他用单手死死的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是死死扼在她的下巴,他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将她钳制在身下,动弹不得。她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的存在,曾待她以温柔的小哥哥竟会将残忍地压他在身下……
      竟不知心里那一阵阵抽痛,是屈辱,是失望,还是恐惧……“哥……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她死命地摇着头,歇斯底里地同他喊着,他都置若罔闻。
      “嘶啦——嘶啦——”
      几声响起,身上的裙子被他的大手撕扯成了几半,露出包裹着她浑圆柔软的胸衣,在他面前暴露无疑。他的眼底,目光泛着暗深的幽蓝,眼中有的就是有情|欲,压抑在身体里许久欲|望一触即发——
      “念念,给我……”
      但见那悬宕在身上的高大身躯,倾下,扯着她身上仅剩的衣料,在她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一排排渗着血丝的牙印。
      她痛得再无力呼喊,唯有默默泪流。
      那双腿被那双大手支起再狠狠地掰开的感觉,清晰而明显。
      她绝望了。
      “贺连城……救、救我……”
      偏过头,声声念着那个人的名字,视野之内,却出现了一个空的玻璃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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