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斯科,伊登继续为维斯帕揭晓谜题。
“由于没有进一步的线索,我暂时放弃了探寻。但是后来我的信箱里又出现了一封信,里面同样是俄语,但只有一句话‘梦是无意识欲望和儿时欲望的伪装的满足。”
“你让我去买的那本书……”维斯帕喃喃。
“是的。这句话在俄语版的第三十八页。而且这封信给了我更多的线索,信纸是出自牛津街一家专门制作艺术信纸的店,名字是ateшka。”
“所以你去了俄罗斯?阿尔巴特街?”
“那里是著名的俄罗斯艺术街,可以买到各种ateшka。”
“你怎么知道是阿尔巴特街的哪一家店?”
伊登往沙发上一靠:“人们总是懒惰的,习惯用一种方式解决所有问题。解密的人是这样,出题的人也是这样。”
维斯帕明白了。无非就是再用rsa算法解密一下信上的话。
伊登把手上的小金属盒扔在了桌子上:“不是rsa,但也无伤大雅。最后得出的单词是阿尔巴特,我就去了阿尔巴特街的第三十八号。”
“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里提出了三个理论:梦是无意识欲望和儿时欲望的伪装的满足;俄狄浦斯情结是人类普通的心理情绪;儿童是有性爱意识和动机的。玩具,女性,儿童,我找到了那个ateшka(套娃)。”
“是谁这样大费周折的想要把这个送到你手里?”维斯帕觉得心里的疑惑更多了。尽管伊登已经说的很详细了,但她觉得他有些事没有告诉她。
“这是什么?”维斯帕看着桌子上的金属盒。
伊登没有说,但是维斯帕看着他平静的脸,觉得他已经知道了里面的东西。
不过她今天知道的东西也足够向长官交差了,她也知趣的没有再问下去。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您会告诉我呢?”
伊登用冷淡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也许我只是在炫耀呢?”
维斯帕噎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辞了。
第二天,他们离开了俄罗斯。伊登回到了教书日常,维斯帕也安静地做着她的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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