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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一种情感(怒)[1/2页]

[陆小凤同人]缘的随波逐流 缘与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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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凤的麻烦事没解决完,所以他们就上路了。
      夏文坐上马车,摇摇晃晃的。看着陆小凤,问道“小凤,我们现在是去做什么?”
      陆小凤有点惊奇,他这个新朋友原本很是淡漠,对什么事都不关心的样子,现在总感觉好像多了些什么。“我们要去拜访一下珠光宝气阁。对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夏文摇摇头,道:“不太清楚,只知道那里很有钱。”
      陆小凤笑笑道:“你这么说其实也对,我们去那里找一个人他叫霍天青。我们就是被他请过去的,他说要为我们洗尘。”
      夏文“嗯,你把西门也叫上了,他要杀的人也会去吗?”
      陆小凤笑而不语,夏文见他这样也没再说什么。
      傍晚,珠光宝气阁用来接客的水阁显得格外明亮。
      陆小凤带着花满楼和夏文走了进去,房间里坐了三个人。除霍青天另外的两位陪客,一位是阎家的西席和清客苏少英,一位是关中联营镖局的总镖头"云里伸龙"马行空。
      酒菜未摆上,而客人们聊的却很是愉快。当他们说的欢快,霍天青也不禁失笑回道"酒菜本己备齐,只可惜大老板听说今天有陆小凤和花公子这样客人,也一定要来凑凑热闹。",陆小凤道”我们在等他"霍天青道"你若等得不耐烦,我们也不妨先摆上菲食引酒。"
      马行空立刻抢着道:"两多等等也没关系,大老板难得有今天这么好的兴致我们怎能扫他的兴。"突听水阁外一人笑道"俺也不想扫你们的兴,来,摆酒摆酒"这个人大笑着走进来,笑声又尖又细……白白胖胖的一张脸,皮肤也细得像处女一样,只有脸上一个特别大的鹰钩,鼻子还显得很有男子气概。
      夏文静静的看着他们,阎铁珊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一把就拉住了陆小凤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忽又大笑,道"你还是老样子跟一上次俺在泰山观日峰上看见你时,完全没有变,可是你的眉毛怎么只剩下两条了"他说话时时刻刻都不忘带着点山西腔,好像唯恐别人认为他不是在山西土生土长的人陆小凤目光闪动,微笑道"俺喝了酒没有钱付帐,所以连胡子都被那酒店的老板娘刮去当粉刷子了。"
      阎铁珊大笑道"他奶奶的,那骚娘儿们,定喜欢你胡子擦她的脸"他又转过身,拍着花满楼的肩,道:"你一定就是花家的七童了,你几个哥哥都到俺这里来过,三童五童的酒量尤其大"花满楼微笑道:"七童也能喝几杯的。"
      阎铁珊抚掌道"好,好极了把俺藏在床底下的那几坛老汾酒拿来,今天谁若不醉,谁就是他奶奶的小舅子。"十炸奇门,红烧马鞍桥,外加软斗代粉,就已足令人大朵颐。
      阎铁珊用一只又白又嫩的手,不停的夹菜给陆小风道"这是俺们山西的拿手名莱,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外地却他奶奶的真吃不着。"陆小凤道"大老板的老家就是山西"
      夏文静坐在一旁,没有动筷子也没有其他动作。一本正经s石头。
      阎铁珊笑道"俺本就是个士生士长的土人,这几十年来,只到泰山去过那么一次去看他奶奶的日出,但是俺看来看去,就只看见了个大鸡蛋黄,啥意思都没有。"他一口口"他奶奶的"也好像在尽量向别人说明他是个大男人,大老粗。
      陆小凤也笑了,他微笑着举杯,忽然道:"却不知严总管又是哪里人"马行空立刻抢着道"是霍总管,不是严总管。"陆小风淡淡道"我说的也不是珠光宝气阎的霍总管,是昔年金鹏王朝的内库总管严立本。"他眨也不眨的盯着阎铁珊一字字接着道"这个人大老板想必是认得的。"阎铁珊一张光滑柔嫩的白脸,突然像弓弦般绷紧,笑容也变得古怪而僵硬。
      平时他本来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是陆小风的话却像是一根鞭子一鞭子就抽裂了他几十年的老疮疤,他致命的伤门又开始在流血。
      陆小凤的眼睛里已发出了光,慢慢的接着道:"大老板若是认得这个人,不妨转告他,就说他有一笔几十年的旧帐,现在已有人准备找他算了。"阎铁珊紧绷着脸,忽然道"霍总管。"
      霍天青居然还是声色不动,道"在。"
      阎铣珊冷冷道"花公子和陆公子还有他们带来的这位小客人想必不想在这里耽下去去为他们准备车马,他们即刻就要动身。"不等这句话说完,他已拂袖而起,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可是他还没有走出门,门外忽然有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冷冷道"他们还不想走,你也最好还是留在这里"一个人长身直立、白衣如雪,腰旁的剑却是黑的,漆黑,狭长,古老。
      阎铁珊瞪起眼、厉声喝问:"什么人敢如此无礼""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这名字本身就像是剑锋一样,冷而锐利。
      阎铁珊竞也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突然大喝"来人呀"除了两个在一旁等着斟酒的童髫小鬟,和不时送菜上来的青衣家奴外,这水阁内外部静悄悄的,连个人影子都看不见。
      但是阎大老板这一声呼喝后,窗外立刻有五个人飞身而入,轻灵的身法,发光的武器一柄吴钩剑一柄雁翎刀,一条鞭子枪一对鸡爪镰,二节镔铁棍。
      五件都是打适得非常精巧的外门兵刃,能用这种兵刃的,无疑都是武林高手。
      西门吹雪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冷冷道"我的剑一离鞘,必伤人命,他们定要逼我拔剑"五个人中,已有二个人的脸色发青可是不怕死的人,本就到处都有的。
      突听风声急响,雁翎刀已卷起一片刀花向西门吹雪连劈七刀。
      三节棍也已化为了一片卷地狂风,横扫西门吹雪的双膝。
      这两件兵刃一刚烈一轻灵,不但招式犀利,配合得也,很好,他们平时本就是常在一起练武的。
      西门吹雪的瞳孔突然收缩,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剑已出鞘。
      霍天青没行动,只是静静的看着陆小风,陆小风不动他也绝不动"马行空却霍然长身而起厉声道"霍总管好意请你们来喝酒,想不到你们竟是来捣乱的。"喝声中,他伸手往腰上一探,已亮出了一条鱼鳞紫金滚龙棒,迎风一抖伸得笔直,笔直的刺向夏文的咽喉。
      他看准了夏文并没有内力,想要先斩杀为快,所用的也实在有与众不同的招式,棒刺出后,只断"格"的一声龙嘴里又有柄薄而锋利的狂剑弹了出来。
      夏文静静的坐着,左手小指勾了勾,突然伸出两根手指一剪,又是"格"的一声这柄百炼精钢的龙舌短剑已断成了两截。
      马行空脸色变了变一抖手,滚龙棒回旋反打一双龙角急点向花满楼左耳后脑。
      花满楼叹了口气,袍袖已飞云般挥出,卷住了滚龙棒轻轻一带。
      马行空的人就巳倒在桌上,压碎了,大片婉碟,花满楼再轻轻往前面一送,他的人就突然飞起,飞出了窗外,"噗通"声,跌在荷池里。
      苏少英不禁失声道"好功夫!"
      花满楼淡淡道"不是我的功夫好,而是他差了些云里神龙昔年的武功,如今最多已只不过剩下五成,莫非是受过很重的内伤?"
      苏少英道"好眼力三年前他的确挨了霍总管一着劈空掌。"花满楼叹道:"这就难怪了。"
      他这才终于明白马行空为何会是这么样一个馅媚讨好的人,在刀头舔血的朋友,若是武功已失去了大半,就不得不找个靠山,能找到"珠光宝气阁"这种靠山,岂非再稳当也没有。
      苏少英忽然道"我也想请教请教花公子闻声辨位,流云,飞袖的功夫,请""请"字出口,他忽然将手里的筷子,斜斜的刺了出来。
      这个温文儒雅的少年学士,此刻竟以牙筷作剑,施展出,正宗的内家剑法一霎眼间,就已向花满楼刺出了七剑。
      夏文微微勾了勾苏少英的缘线,捋顺出几根,然后把他给定住了。
      陆小凤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霍天青,霍天青不动,他也绝不动。
      地上已经有三个永远不能动了,雁翎刀斜插在窗棂上,三节棍已飞出窗外,练子枪已断成四截。
      剑□□的时候,剑尖还带着血。
      西门吹雪轻轻的吹了吹,鲜血就一连串从剑尖上滴落下他脸上虽然还是全无表情,但双冷漠的眼睛,却己在发着光,冷冷看着阎铁珊,冷冷道:"你本该自己出手的,为什么定要叫别人送死"阎铁珊冷笑道"因为他们的命我早已买下了。"他一挥手水阁内外又出现了六七个人,他自己目光闪动,似已在找退路。
      现在他说话已完全没有山西腔,也不再骂人了,但声音却更尖更细,每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根尖针,在刺着别人的耳膜。
      陆小凤忽然笑了笑,道原来大老板也是位内功深湛的人"霍天青谈淡道"他的武功这里只怕还没有一个人比得上。"陆小凤道"只可惜无论他武功多高都没有用。"霍天青道:"为什么"
      陆小凤道"因为他有个致命的弱点。"
      霍天青道"什么弱点"
      陆小凤道"他怕死!
      苏少英开始挣扎起来,但是他却发现他并不是被点穴了。
      花满楼微笑道:"多谢夏公子出手相助。"苏少英惊疑,道"在下是峨眉派苏二侠。你究竟是何人?"
      “吾名夏文。”
      突听西门吹雪冷冷道"这个人既然也是学剑的,为什么不来找我"苏少英的脸色忽然苍白。
      西门吹雪冷笑道"传言中峨嵋剑法,独秀蜀中,莫非只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苏少英咬了咬牙,强行转身,正看见最后一滴鲜血从西门吹雪的剑尖淌落。
      陆小凤和霍天青还是互相凝视着,静静的坐在那里,好象都在等着对方先动。
      地上却已有七个人永远不能动了,七个人中,没有一个不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但却已都在瞬间被西门吹雪的剑洞穿了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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