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雨悸瞬间清醒,一把推开莫言。
突如其来的力量瞬间让房间充满不安。莫言抿着嘴盯着她,像暗色的夜空,说不清楚。
“量温度。”
雨悸不由地看了眼莫言,听着他不冷不热的语气,无声地接过了温度计。
五分钟后,看着温度计上显示的375°,莫言松了口气,下意识地去摸她额头。
感觉到她的抗拒,莫言不动声色地缩回了手。
“吃药。”莫言依旧板着脸将水和药递到雨悸的眼前,两颗药丸安静的躺在莫言的手心里。原来那个十分钟,他拿了房卡,请了医生,还配了药。
雨悸看到,他手掌上的伤,那些年他在生死训练中留下的疤痕。
她是讨厌吃药的。想起以前,每次吃药,他总在旁边准备一大碗水果,她不要吃,他就好言相劝或是恶言相逼,不管如何,总是能强迫着她把药吃下去。甜也好,苦也罢,他说,这就是人生的味道。
想着想着,雨悸的眼眸再次黯淡。矫情什么呢,是她忘了,彼此,早就不再是从前。
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看着药畏缩,雨悸干脆地从他手里拿过,连眉头都不皱的塞入嘴中。
包着明胶的药,有一点微甜,可为什么,她竟觉得苦。
莫言看着雨悸强忍的样子,眼里透着淡淡的笑意。她还是她,还是怕吃药,但是倔强,不愿意服输。
似想让他早点离开,雨悸吃完药便缩进被子里。莫言看着她龟毛的样子,眼里的笑意更浓。有谁知道,在外面云淡风轻的雨悸,竟还是像个孩子。
当莫言关上房门的时候,连他也不自觉,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无限疼惜,一声对不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