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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的责任,会好好的[1/2页]

暖殇 晴若倩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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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同一时刻,莫言用上最快速度将雨悸半拉半提将她的手交给雷驰,子弹擦过头顶,擦过耳侧。舒榒駑襻踩在从机身上降下来的吊梯上,雨悸第一次有种孤注一掷的挣扎,因为根本看不清未来。
      因为你只知道自己在逃命,却不知道能否真的逃的了命。
      或许这是理性和感性的差别,也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面对危难,女人会已经开始构想结果,而男人,却想着先如何解决当下。
      莫言从来不是犹豫不决的人,而雷驰也是经历过无数战场的人,生死有命,子弹已不是最大的威胁。
      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雷驰正准备使力。突然,周遭瞬间安静,枪弹声齐齐消失妍。
      莫言警觉地回头。果然,房间里的门把手正慢慢转动,那银亮的颜色,在月光下尤其清晰。
      “快!”莫言暗叫不好,对着雷驰大喊。
      雷驰咬着牙一口气将雨悸拉起,然后匆匆忙忙将手递给莫言悫。
      飞机才驶离阳台一米远,德里克已经来到阳台。黑色皮质长大衣,黑色皮质手套,黑色皮质铆钉短靴。夜风吹起敞开大衣的两角,哗啦一声,有些神秘和狂野,如同暗夜帝王,带着肃静与绝杀。月光下的他,占据了阳台的正中央,看着不远处的飞机,好比狼人,等待最佳时机变身。
      此刻,他的眼习惯性地眯起,就如鹰隼,看到猎物时散发出令人畏惧的目光。
      莫言的手拉着吊梯,侧过头看着德里克的一举一动。
      对上莫言沉着的目光,德里克嘴角微微勾起。
      “拿枪来。”德里克对着身后的手下说道,可眼睛依旧未离莫言。
      “多久没用过枪了?”对着自己专用的银质手枪优雅地吹了口气,德里克问手下。
      “回主上,半年。”
      “哦,半年?看看我枪法有没有退步。”
      “是。”
      “莫!”雨悸焦急地看着莫言,脸上透着明显的紧张和忧虑。
      “少爷,快!”雷驰半趴在机舱门口,努力地将手递给莫言,莫言的肩上有伤,他并不放心。
      看到雷驰采取行动,莫言眉头一皱,他的左肩膀有些无力,除了右手努力抓住吊梯,左臂的力量只能依靠手腕和关节。
      人的速度再快,也赶不上子弹离开枪口飞射而出的速度。德里克接连发了两枪,莫言身手矫捷,闪身躲过。垂下的吊梯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雨悸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和着雷驰与此同时一起拉动吊梯。
      可德里克究竟是德里克,第一二枪只是虚晃,当第三枪发出时,他的嘴角再度扬起。
      “这是个不错的开始。”
      “呯!”
      子弹瞬间穿进右肩膀,溅出点点猩红。莫言闷哼一声,因为麻木和忽隐忽现的疼痛让紧紧握在木梯上的双手因为用力愈发苍白。
      肩膀有些痉~挛。一秒前子弹在皮肉内高速摩擦旋转的触感漫布全身,莫言一闭眼,咬着牙努力说道,“快!”
      “莫!”雨悸伏在机舱门口,红了眼眶。她亲眼看到莫言一闪身,然后子弹就这么闪进他的肩膀,来的那般气势汹汹和势不可挡。
      德里克是在要他的命!
      雷驰豁然睁大眼睛,怒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将莫言拉进了机舱。
      看着莫言被两人拉进飞机内,德里克凝神,眼里有股较真劲。
      他知道莫言对雨悸是认真的,但这份认真,今天晚上足够让他佩服。
      原本让人放出话说雨悸生病,一来告知莫言雨悸在他手上,二来也是想看看他们之间的情谊,顺便让他来个瓮中捉鳖。
      是,他的确来了,而且比他预想的还早了几分钟。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更甚的是,他刚刚对准的并不是他,而是雨悸的手腕。
      而莫言,几乎是本能,不动声色地挡在她的面前。
      是,他德里克赢了,按预想的一样,莫言出现了,然后他确实中了这一枪。但为什么,他有些说不上情绪。似乎有些惆怅。
      他戎马纵横三十年,虽也有过一段一生难忘的感情,却依然不能肯定。如果他和他的她面临此种场景,他又会怎么做。
      生死抉择放在眼前,他会依然选择保护他的她吗?
      他有他的责任,他必须完成的责任,这份责任,让他必须保全自己。
      可莫言呢?
      他亦有。
      自嘲一笑,德里克收起所有情绪,转身对手下说,“走,去港口。”
      机舱里,莫言仰头靠着座椅,脸色有些苍白。
      看着泪眼朦胧的雨悸,莫言嘴角扯开一抹笑,“没事的。”
      “怎么没事,怎么会没事!”她不是傻瓜,又怎会不知道,势如破竹的子弹是冲她而来的。
      莫言是在危难关头用生命在保护她!
      “对不起!”雨悸跪坐在他的身边,伸向莫言伤口的手有些颤抖。从来都是他保护她,她不想成为他的累赘!
      她本来就是贱命一条,凭什么让他为她受伤!
      尽管莫言此刻平静地将左手按在右肩膀上,可殷红的鲜血还是从他的指缝间流出。他左肩还没康复,右肩又中了一枪,德里克是想弄残他还是慢慢折磨他?
      有些心疼地看着雨悸,认真地擦掉她无声的泪珠,莫言静静一笑,“不许哭。”
      他说过,保护她,是他一辈子的责任。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低落在他的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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