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张义就在清河东岸边待了三天,县衙里的县令周盛似乎围上了王嘉禄小侯爷,没有功夫搭理张义,张义也本着少见王嘉禄为妙的心思在李勇这待着。
张义只有穿越后三年烂仗经历的他也没怎么干涉李勇练兵,继续在清河岸当隐形人。张义凭经验说李勇练兵还是有一套的,也很是有上进心,李勇他把灌水县现有的关、津杂兵召集起来,三日一练(每天训练士兵营养跟不是),尤其是原来巡检司巡兵更是重中之重,至于原本应该收的关税、津税则是靠着清河上走私的保护费凑数。
不过这些与张义没有什么关系,不知道是不是靠近大河的原因,张义的《中正心法》的境界似乎是有了一些提高,至于具体提高多少张义也做不了准。
张义正独自站在河岸小院望着清河水练着功,被张义征辟为小吏的原驮夫金吉从外面跑了进来,张义有些不爽这些乡野村夫有些毛毛糙糙,不过之前已经许诺过跟着张义一起丢水葫芦的收做主簿廨小吏。张义虽然有点心黑,但是许诺过的事情只能照做,毕竟以后可是要在灌水县定居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食言还不自肥的事情还是尽量少做。
金吉是听从张义丢水葫芦最早的,主簿廨定额吏员一名,剩下的几个只能当“临时工”。
见金吉毛手毛脚的,张义有些皱起眉头,张义是坐着冷板凳不和别人争权夺利,可是也不能像金吉这样在李勇手下丢了张义的脸面。
金吉发觉张义眉头一皱,忙解释道:“张主簿,那郡里折冲府兵来了。”
张义一听这话也坐不住了,忙站起身子穿戴起衣冠,这年头天下初定,文贱武贵已成定局,虽说不至于到明初外戚走后门也要从军,但张义、李勇之流要是因为招待不周被士卒顺手杀了,折冲府护犊子起来也就是白死了。
张义和李勇在清河岸边的河口巡检司等着,不一会就走来一行穿着各式各样或红或黑衣裳的军汉,由于是在境内行军,虽然是天下刚刚承平但仍然有些松懈,三三两两的缓慢行来。
张义身后的金吉不由得有些失望,山沟里的人家本以为“朝廷天兵”应该是盔明甲亮的来,没想到这么普通。
张义注意到后面金吉的表情,害怕金吉对折冲府兵有微词,张义赶紧对金吉解释道:“折冲府储备战马、帐幕和鍪、甲、弩、矟等武器,征行时配给兵士。府兵自备军资、衣装、轻武器和行粮。衣装自备难免参差不齐。”
金吉是个年满十九的壮小伙子,之前一直是在山沟里过活,平日里只是从村里长辈谈天说地里说起外面的世界,见张义同他耐心解释忙又谦卑的问道:“他们为什么不穿盔甲?”
李勇在一旁嗤笑了一声道:“行军的时候穿盔甲?你是真不嫌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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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府兵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