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王爷的脊梁骨背后嚼舌根子,说连自个儿父皇都不信任他,岂不又叫人转瞧了去。王爷虽然脑子不灵,可他还留着六岁时的智力。他六岁时便是神童了,便只贪玩儿些,好坏事情还是明白的。他从紫衣侯回来,必中就不大痛快。我们做妃子的不就是为了让王爷宽心么。他如此,妾身心中也不痛快。娘娘您仁厚和心,又倍受王爷宠爱,就想与您议上一议。”
曲意制止了潆洄的动作,用银签子剥开一只明虾,蘸了芥茉醋汁,“喏,刚供上来的明虾,都是百里挑一的顶好的。韵妃你尝尝,应是宫中也比不过的,皇上还是重视咱们王府,把王爷放在心尖尖上。皇上护着王爷,哪些个不想要命的奴才敢说编排王爷的话?”
曲意看着韵妃吃下明虾,又浅笑问,“王爷现在在哪儿呢?”
“是沐充华那儿”,韵妃慢慢咀嚼虾肉,只觉得的确鲜美多汁,可口得很。
曲意心中森然而笑。不愧是姑苏卿皊最宝贝的女子。只有对着真爱的女子,如他那般骄傲的人才能显露出不为人知的软弱,才能寻求冰冷世故中唯女人的母性方可提供的柔软与安慰。其实……我一样可以包容你的不堪,给你珍视的怜惜。不,我甚至可以与你共同渡过最耻辱的日子,与你一起遮挡腥风血雨,这些,是你其他女人们都做不到的。
韵侧妃舒朗子许多,“王妃不喜欢这些菜式吗?妾身瞧您也不用些。”
曲意只是咬了口杏仁桂花糕,淡淡道,“胃口有些不适。”
九碎,既是你的葬日,我也应不食荤腥,做为最后的怀念。
我能做到的,你其余的女人做不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