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礼之人,”曲意软着嗓子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嗅着他自身上的牡丹香,神识不清地回道,“那还是我好。”随着姑苏卿皊又一深入,她才在些微的痛楚中反应过来,惊叫着,“难不成??你的处男之身是我破的?”
若说方才姑苏卿皊的面容只是微醺,现在已经彻底的酽红了。他加快动作就是不说话。
“啊啊,额!”曲意难耐地呻吟,却还不忘追问,“是不是,是不是?说啊。”
回答她的只是姑苏卿皊恶意地用力。
“哦。”随着身体深处滚热的潮流炸开,曲意只来得及叫了声就淹没在极致的欢愉中。
姑苏卿皊伸手探向躺在一旁的曲意,撩开她湿黏的发丝,懒洋洋问,“你还想不想知道了?”
曲意本被折腾地出气儿少,闻言却强声道,“想!”
“你确定?”姑苏卿皊将她扯过来脸上浮起不怀好意的笑,带着浓重的鼻音儿,“本王精神尚好。”
曲意忙识时务地缩了缩脖子,钻到被子里,没精打采的声音传出,“我不想知道了。”
姑苏卿皊得意地轻笑,看着她沉睡过去。曲意不像何思桐一样喜欢靠在他身上,或者蜷成一个团睡。曲意总和他离着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侧身单手枕着头,另一只手始终保持扣住的姿势。姑苏卿皊知道,这是最好攻击姿势,能在任何异动下最快的出手。
她就这样没有安全感么?姑苏卿皊有些不豫,还是她本就不信任的就是他?
三千阁的阁主呢,姑苏卿皊将她如雪的睡颜记在眼底,也阖上了双眸。域北使盗得西北兵符后就被石晴擒获。域北本就贪生怕死,又撑不住酷刑,将所知的底细和兵符都交给了石晴并用假兵符复命。
姑苏卿皊深知三千阁中有奇人,并不敢给他用毒,因此存了分怀疑。直到今日曲意出门,暗卫并不跟踪,却隐藏在折腰榭附近,待曲意方一进入,他也得知消息并下决定剿灭三千阁。
若想留住你,本王必须剪了你的羽翼并能护得住你。你失去了将军府和三千阁,能寻求庇护的也就是我了。
姑苏卿皊清晨便起来了,曲意极倦地睁开一丝缝隙看他召唤侍女,往里躺了躺道,“睡这儿的如不是往,换了沐充华,王爷定舍不得急煎煎地将她闹醒。”
姑苏卿皊原看她眉眼如雾轻渺,是睡得正酣的时候,也生了怜意的,很快就暗笑自己也矫情了,她日后和他一起就要适应以他为主的生活,也必须习惯居于桐儿之下。
“桐儿不比你机警,就是本王在与她讲话,她照样可睡得好。”姑苏卿昤任由侍女为穿上中衣,淡淡地讥笑,“如你和她一样娇弱安稳,本王也舍不得大意对你。”
曲意象征性地嗯了声,转过头蒙住脑袋继续睡。
姑苏卿昤看着她仅露在外的光裸手臂和写压压的青丝,不仅又好气又好笑,连他都敢晾在一旁,怎么指望她安分守己的俯首称臣?摇头坐上轮椅,无奈地走开,到底是他想得太过美好。
曲意起床时的第一句话是:“王爷呢?”
霜淡只当曲意是睡迷糊了,“王爷在卯时就离了,您那时还醒了一会儿。”
曲意揉了揉头,“现在王爷在哪儿?”
“在沐充华宫里。”霜淡低眸为她理裙带,“听说初去时发了通别扭的,充华哄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然后珍宝赏赐就没断过,乐伶艺人也没断过。为了让充华吃下那些苦药,王爷连圣上独独赏才来的海外进来的一盒养荣百花香露都拿了出来,本是取两滴加进茶里就行,王爷直接命人拿盅给充华作汤喝了。”
她睨了眼曲意,小心翼翼道,“这样的宠爱真当过了,很多她都不配用的。却还不是夜里留不住王爷,王爷还恋着娘娘。就是娘娘怎么也不像对王爷上心的样子,若早上服侍着王爷起来,他说不准就舍不得去别的宫里了。”
难不成?????你的处男之身是我破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