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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 浩:(如归旅店)[2/2页]

第八届茅盾文学奖 茅盾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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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小说透过一家旅店的衰败透视一种文化形态和生存方式的式微与崩塌。展示出作者将现实场景与抽象哲理融合贯通的努力。小说的叙述方式是对传统长篇小说叙事策略的一次背叛,对于情节缓慢推进的自觉选择,使崩塌的过程变得更为惊心动魄。
      如归旅店
      它自然是种象征,“如归”,它取“宾至如归”之意,是种“理想化”的状态,然而,在事实上,所有住进旅店的客人不会将它当成家,他们甚至小有破坏;而我们,经营旅店的人,也不会真的将客人当成是“家人”,甚至哥哥会称他们为“渣子”。在某种意义上,它也指向那时的“国”。在许多时候,一个词可能仅是一个词,并不真正指向词的意义,却可能构成反讽。
      理想
      这部书,首先建立在对理想的反思上,这个理想包含着社会理想和生活理想。父亲的坚持的确是无根的,他甚至也清楚着失败,但他还要,也只能这样要。问题是,在清楚失败后的作伪,问题是,他还要孩子继续延续。李浩说,“在某种意义上,我的父亲是这个父亲,我也是这个父亲。”在农村,我们见惯了这样的人,他们的生存意义被压缩成一个活着,一个传宗接代,而他们也会让自己的孩子如此下去,一贯下去。在历史上农民有好生活么?没有。但他们依靠一种惯性活了下来。我们何尝不是这些农民?我们让自己孩子接受一些他们感觉不到趣味、也感觉不到智慧的教育,还天天管他们学习,我们是否早早知道我们不是在培养一个有益的人,而是一个顶多会过日子的“失败者”呢?在这个社会,我们,谁没有失败感?可我们,是不是在延续这种失败,并装着和它和解?我们有无更好的办法?
      父亲
      在李浩的小说中,父亲是一个核心的、恒定的形象。他是物理的,也是精神的,小说加重了他的怯懦,让他是一个结巴,但千万别忽略他尽量表现的“英雄情结”。与鸡的争斗,是“英雄”向弱小或更弱小的显示力量的重要表现,向弱小施虐从而获得英雄式快感一直是中国人的一个特点。而在和乌鸦的斗争中,生活一直无法让他产生笑容,但,拌在肉里的毒药,却让他笑了,有了得意——哈,写到这里的时候我也有些得意,事实上,人容易从恶和毒中获得些小快感。他是理想主义者,甚至,这个理想也多少无根,我们不知道如何安置它。在这里,作者也不想为理想主义做什么辩解,它的本身也是有巨大的问题,譬如,它可能不只针对自己,还要把别人(包括不喜欢这个理想的人)拉进来,实现理想强加;它可能有些不顾真实,而趋向幻觉;它可能在“实现”的过程中使用谋略,心机……当然,理想的丧失问题更大。
      父亲的“理想”:其实,本质上,是面子。要尊严。在我们的农村,没面子的人是没有说话地位的,无论你有怎么样的先见和正确,你会遭受许多与你经历相似但可能略好于你、也许仅仅是肉体强壮于你的人的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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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 浩:(如归旅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