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齐王殿下二十八岁,可生母身份低微,至今还不是一宫主位,如若不出意外圣上驾崩之前会成为一宫主位,能随齐王回封地安享晚年;四子十一夭折;五子福王年二十六岁,母份位至贵妃,可早逝,母族也不显;六子元王年二十六岁,母亲是当今皇后,母家势大,是有力的人选之一;七子续齿夭折;八子安郡王,年二十,母是净妃,可安郡王是在莼贵妃身下长大,母家显赫;九子廉郡王年十九,母岚妃,母家族人众多,出仕经商农工都占了齐全,却不显名,不是族长平庸就是有大谋;十子康郡王年十三,母莼贵妃,母家肱骨能臣每辈皆是按打计算,是真正的世家大族,以后的皇位继承者定是这四位其中之一。”
孟夫人听的心胆俱裂,想开口阻止却说不出话,孟老夫人脸色难看,还勉强镇定着“老身既不参政也不造反,你给我说这些做什么”
“婉桦只是将这天下背景讲给老太太听,正要说到正题”婉桦站的笔直,孟老夫人突然间觉得眼熟,没想过来就听见婉桦说“您觉得翊妃娘娘势大,可她除了翊妃这个称号还有什么?母家只有父亲坐着刑部侍郎的位置,在这京中一巴掌能拍死四五个,从前是皇上在乎她,我听说她关了这些日子,皇上可是连近侍都没问过一句,不说几位娘娘,就是宫里那踩白顶红的奴才都够她喝一壶,她上位可是得罪了不少的人。皇后娘娘不会理她,既不害也不保护,别人我不了解,我在六姑姑的手札上看见过她评价莼贵妃,世比秦二祖慧娴敦贵元皇后,计比始皇狠辣三分,后宫少个一个半个的人从来都不是个事,莼贵妃此人在府邸就跟着今上,人脉和情分是一般人不能比的,翊妃必死无疑”。46
孟夫人哆嗦了两下,心思百转千折,孟老夫人也在心里思量这番话的真实性,一时屋子里悄无声息。
“就算莼贵妃再势大,上边也有皇后娘娘呢”孟夫人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她,不一定能只手遮天”。
“伯母这话说道自欺欺人了”婉桦笑着看孟夫人“哪个女人喜欢别的女人霸占自己的丈夫,威胁到自己儿子的性命”。
“她是皇后”孟夫人嗤鼻“是母仪天下的人,是世上第二尊贵的女人,不可能想一般小家子小户的女人一样”。
“抛去她皇后的地位,她黄岑只是个女人,一个母亲”婉桦讽刺的勾起唇角“她手下的人命不会比我六姑姑的少,况且她不会打破现在后宫和前朝的平衡,她很明白自己能做什么”。
“好了”孟来夫人打断两人越说越大逆不道的话“你有什么办法能确保翊妃不会再咬我们一口,如没有万全的办法,我不会拿孟家的前程来赌”。
“与其说赌,不如说投诚”婉桦看这孟老夫人一字一顿的说“孟家经营多年,虽人口简单可确实是世家,旁支多不可数,真正的根深大树,只是孟家祖上懂得世家对皇权的危害才有孟家今日,可跟着安郡王不如跟着康郡王,如若还不够,还有我六姑姑手中的所有势力,明线、暗线、地下财产,这够了吗”。
“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目的”孟老夫人怒吼,猛的拍着炕桌站起来。
“婉桦的目的只有一个”婉桦毫不逃避的看着孟老夫人“二姐姐是万金不换的赵家女,她要得到所有的尊重,包括你们孟家的族会”。
第三十九章 时议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