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闵雨明知故问,脸上依旧平淡的笑意浅浅。
“嗯,果然是世间无双!”闵恭已经看的有些痴了,“就连你的母亲……在他面前也变得凡俗不堪!”
“是吗?”闵雨看着走到铁笼前的闵恭,眼神中是一片冰冷。
“父王可想看他醒来后的样子吗?”
“哦!”闵恭一挑眉兴趣满满的问道,“不知他醒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闵雨面无表情的拿出腰间的鞭子,朝闵恭道:“那父王还请稍稍退后,不然怕伤着您!”
闵恭了解的退到了闵雨的身后,只见闵雨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条卷好的鞭子,猛地一甩开,那鞭子梢上浅浅淡淡的竟是布满血痕。显然,这几日传言中的那些惨叫和怒吼都该是出自于这一条鞭子之下了。闵恭很有兴趣的看着闵雨将手伸进笼中,猛地一挥手,鞭子狠狠的落在狐枝的身上。顿时,狐枝便睁开了眼,但却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
闵恭看着狐枝睁眼狠厉的瞪着闵雨,那一双血红的双眼迎合着银白的长发,晕染出一副冷艳绝伦的图画。
“太美了!若是他穿上我们的宫装,挽起那一头美丽的银丝便是天上的仙子也不过如此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闵恭看的高兴,大笑开去。
狐枝看着闵雨身后的闵恭,闭上眼低下了头,无谓的不予理会。闵雨见狐枝竟然低下了头,顿时怒气蒸腾,挥手便是一顿用尽全力的鞭打。狐枝终于忍受不住的开始疯狂的惨叫和怒吼。在这间小小的笼子里就连一个躲避之处也没有,狐枝唯有默默的忍受,长声叫嚣,尽管知道即使如此也不会有谁前来救护。
渐渐的,疼痛已经麻木,闵雨也终于累了。
狐枝开始在浑浑噩噩中回想与狼璃在一起的日子,自己在白玉山中那些平淡悠闲的日子……
一切,已经回不去,只是因为自己那时的善心,只是因为自己对着闵雨笑的太过温柔。狐枝知道闵雨便是自己与狼璃初识那日所救的那位姑娘之后,狐枝已经知道这是自己造下的孽缘,天命如此。只是会不断的想起白玉山,想起万狐窟,想起紫玉,想起那个不过二十岁大的凤九尾,那个自己深爱着的狼璃……
“枝……枝……”一阵呼唤的声音传来。狐枝恍惚间感到似乎是自己那日夜思念的爱侣,不知是梦幻还是真实,狐枝在心中高声呼唤道:“璃……璃……璃!璃……”
“枝……枝……我在这里!”狐枝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狼璃蹲在自己的面前,眼中是一片悲伤,那闪烁着的,是什么呢?
“枝,我来了。来救你了!”
狐枝以为自己在做梦,笑的开心的再次昏了过去。
“枝!”狼璃拥紧怀中的狐枝,眼中滚烫的热泪接连不断。这原本不该出现在妖族身体中的液体是如此珍贵而让人心碎。
狼璃抱起狐枝,看着不远处躺倒在地的闵雨和闵恭,眼中是浓浓的怒火,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为狐枝疗伤。抱着狐枝,狼璃再不看身后一眼,飞身出了寝殿。
原来,这狼璃自从每日听到闵雨房中传出类似狐枝的惨叫和怒吼后便每日每日的在寝殿外等待着能够进入的机会。只是寝殿被徐道士在暗处贴满道符,狼璃每次听到狐枝的惨叫想冲进去,都会被重重的摔出去。只是狼璃一次次的努力着,终于那些符纸在狼璃一次次的撞击中残破的失去效力。而今晚因为闵恭的到来,徐道士也早早的回去了,不像平日那般基本都会在闵雨身边,为闵雨出各种各样折磨狐枝的恶毒主意。所以狼璃才得以拼尽自己的全力闯进这间寝殿之中,将以折磨狐枝为乐的闵雨和闵恭打晕,进入笼中抱起晕过去的狐枝。
因为接连几日与符纸连起的结界的撞击,狼璃身上也已经是伤痕遍布,飞不远便停在了里王都珑城南面一百里不到的一座山中。
在山中找了一个可以躲避冷风与骤雨,向内凹进的山壁,狼璃便急忙开始为狐枝输入精气,一点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痕与因为撞击本来就已经损耗过半的精气。
渐渐的,在狼璃精气的滋润之下,狐枝身上的鞭伤开始迅速愈合,结痂,然后脱落。终于,狼璃因为精气的迅速消耗而体力不支,猛地收了手。若再强行为狐枝输入精气,那么伤害的便不仅仅是狼璃自己更是狐枝了,且狼璃也需要保持精气,以防宵小之辈的偷袭和追兵的来临。
昏睡过去的狐枝与精气消耗殆尽的狼璃此时皆是气息微弱,就算是那些刚成精的小妖也不屑一顾。一个是银狐一族的王,一个是修行天赋异禀的一方霸主,此时却需要以这种方式来躲避敌人的追捕。真可谓是虎落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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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中命理各有现,残破心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