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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过去,这三幅字画一直放在密室里面的吗?”
至真稍微犹豫了一下:“是。”但声音比较低。
“你最早见到这三幅字画是在什么时候呢?”
“三年前——是慧明住持仙逝的那一年,那是我第一次进入密室。”至真像煞有介事地,不厌其烦地,用三句话来表述同一个问题。他说这么多,无非是想增加答案的可信度。
欧阳平和郭老相视一笑:“可有人在今年的九月中旬——也就是高德顺遇害之前——见过这幅画。”欧阳平拿起郑板桥的画,在至真眼前举了一会,“你看——就是这幅画。”
至真一时语塞。
“这又该怎么解释呢?”
“我说不好,可能是两幅相同的画吧!”至真确实非常狡猾。
“你再仔细看看,这幅画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标记,但如果不细看,是看不到的。”
至真的眼睛像闪光灯一样,眨得很厉害。
“这幅画上面有一个补丁,你看看——”欧阳平举着画走到至真的跟前,“在这里。如果看反面,会更加明显。”欧阳平将画翻到了反面。
至真的门牙紧紧咬住了下嘴唇,至真很像是把所有台词都说完了,也或者是忘记了台词。
“我现在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在高德顺出事之前,他的干儿子高大松在油坊巷70号见过这幅画。”
“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幅画是如何跑到方丈院的密室里面去的?”
第一百零九章 主人公理屈词穷 欧阳平打蛇七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