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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苏隐忍被他捏疼的痛苦,苍白着脸低头,“臣妾该死!”
      “如何伤的?”他倏然一改阴沉的脸色,持起她的柔荑放入掌心把玩,语气轻轻柔柔的拂过她的耳畔,炙热的呼气里夹带着淡淡的酒味。
      他喝过酒?
      “这……臣妾……”白苏低下头眼神闪烁,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心里百般想把手抽回来,不让他再有机会扰乱她的心湖。
      “撞墙伤的?”瞧跪坐在身前的女子,尉司隐伸出手去托起她低下去的脸,温柔询问。
      “是!”白苏也不知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竟随他的话应了去。
      “呵呵……苏妃,有哪个人会拿手去撞墙的?”
      他低沉发笑,温柔的嗓音漫不经心的飘荡入耳,白苏心惊肉跳了下,旋即柔柔一笑,“皇上莫恼,鬼大人说这伤敷几日药就会好了。”
      尉司隐知道她不想说,而自己也猜出了个大概,于是不再追问,大手转而放到她腰上,轻轻使力一提,将她托到胸怀前坐下,心中暗自讶异她竟轻如鸿毛。
      白苏给给随侍在旁的剪秋使了个眼色,剪秋立即上前来收拾湿了大半的矮几,重新铺上新桌巾,添上热茶,动作利落且快。
      而此时,白苏在尉司隐面前如坐针毡的同时,倏然滑行至她背后的手更令她暗自倒抽凉气。
      “背后的伤可痊愈了?”修长的手指如有魔力独独在她背上那个伤处来回摩裟,俊逸的脸又俯首在她耳畔轻音呢喃般询问。
      再心冷的人只怕也会被这般轻

不是处.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