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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长跪(11000+)[2/2页]

弃妇重生·绝世狠妃 安茹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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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装不下去,白苏强忍的情绪彻底爆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他,傲然下跪,“臣妾恳请皇上恩准臣妾出宫前往驸马府吊唁!”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因为多了一丝丝霸气而让戏台上正唱得火热的戏曲停下来了。
      带笑的眼眸顿时闪过一抹冷肃,旋即又恢复了温柔。他坐回位子上,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苏妃,你若是不想听戏可以回去了,朕不怪你打断朕听戏的兴致!”
      “臣妾不会再打扰皇上,但是,臣妾会在门的过道外等皇上的答复!”说罢,她起身,解下披风扔给旁边的陆英,然后不顾众人冷嘲热讽的目光,挺直了背脊离开这个让她觉得很滑稽的画面。
      戏台上又恢复了喧哗,院子里又传来阵阵欢笑声,只是这笑声只有宸妃和苓妃在合。
      小皇后不止一次又一次探头望着外边的门道,也不知道多少次扯了扯素素公主的手,想要素素公主帮忙开口替苏妃求情,她光是看到司隐哥哥沉下脸就觉得怕了。
      “皇上,出去看看吧,苏妃娘娘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素素担心她身子吃不消。”
      “素儿,朕也没说要她跪着不走,你别担心了。”撑手在膝上,却不知把茶当酒喝了多少杯的尉司隐侧首给素素一个安抚地微笑。
      该死的!这女人还真是倔得可以!她真以为她的身子是铁打的吗?一次又一次拿自己的身子来开玩笑!
      她是吃准了他不忍心对吗?那他就狠心给她瞧瞧!爱跪到什么时候就跪到什么时候!
      “可是……”
      “素儿,你不是说喜欢这出戏吗?”
      素素还想再说什么,尉司隐已经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并且巧妙的引开了话题,摆明了不想任何人替她求情。
      白薇和云茯苓得意的相视一笑,只要看到门道外跪着的白苏就觉得大快人心!
      过道里虽然有两道红墙高高筑起,但越是这样越造成了一个风口,几乎所有的风向都趁虚而入,涌入过道,不停的刮过白苏孱弱的身子。
      她不是不觉得冷,而是已经冷得麻木,甚至双唇都在打颤了,可她仍坚持跪着不走,只要他没开口拒绝她的请求她就一直跪着不走!
      跑到紫宸殿没看到人的剪秋又跑回来,正好看到了白苏从素问阁里走出来,然后在门口倏地曲膝下跪。她快步那披风上去给她披上,白苏却呵斥她站住,要她回关雎宫。
      她知道,白苏是担心皇上若是出来看到她在身边,而她却没有阻止,怕连累了她受罚。
      可剪秋却不管,硬是要陪她到底,无
      奈,白苏只好要她弯下腰来,悄悄吩咐她去办事。
      权衡之下,剪秋只好领命离去……
      ……
      不知何时,天空渐渐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鬼卿来的时候,盖在白苏身上的披风已经从身上滑落在地,就连他到来的轱辘声她好似也没听到,全身上下都落满了雪花。
      他停在她身边,弯腰捡起地上已经被雪花染湿了的披风,抖去风雪,放到膝上,而后拿起另一件干净的为她披上,再拿起特地为她带来的纸伞打开,也没开口劝她的打算,只是在雪中默默为她撑伞……
      ……
      台上的戏还冒着风雪在唱着,白薇和云茯苓一早就看出皇帝心情不快,俩人早就趁机走过来献媚。
      素素看着左拥右抱的男人,原本喝的茶也变成了烈酒,由宸、苓二妃一杯接一杯的伺候着,这不禁让她想起了那些青楼妓院里的烟花女子。
      皇上知道天已经下雪了吗?皇上知道苏妃还在外边跪着吗?
      她想,皇上知道的,所以才让茶变成了酒,才左拥右抱的嬉戏,为的就是不想去想外边那个女子。
      “皇上,这雪好像越下越大了呢!”她试着出声提醒。
      端起酒樽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后对素素笑了笑,“朕知道。”说罢,昂首,再一次喝尽。
      他知道?既然知道为何还能无动于衷?
      “皇上,若您只是为了赌一口气,素素觉得不值得。若是因为这口气而让事情变成无法挽回的遗憾,更划不来。”过去的她就是这个样子,因为不敢,所以他们之间成了遗憾。
      这个苏妃有她所没有的勇敢,有她所没有的倔强,有她所没有的执着!虽然眼前这两个妃子姿色也不赖,不过行事作风,气质上相比苏妃,却还是稍逊了些。
      正想接受下一杯美人酒的尉司隐倏地别开了头,好看的浓眉微微拧起,似是思索素素的话。
      原来,他下意识里已经开始跟她赌气了!
      本不想再妥协,所以才任由自己心烦意乱的坐在这将近两个时辰,素素的话似乎说得也在理。
      昨夜,她死都不愿意抱着他哭的画面晃入脑海,听到她昏倒的声响,他惊悸的闪身出去……
      [娘娘只是心有郁结,再加上受了刺激伤心过度,应当是承受到极限才突然昏倒过去……]
      昨夜她刚承受丧母之痛,接着又是被赶出白家,再是……白青的死……
      “皇上,不想喝酒了,那吃个果子吧。”白薇的酒被拒,云茯苓赶紧媚笑着将一个剥好皮的葡萄送到皇帝嘴边。
      “该死的!”
      尉司隐倏然低咒一声,吓得两位美人顿时花容失色,酒杯当啷落地,就连那颗剥好皮的葡萄也是一样的下场。
      “臣妾该死!”两位妃子惊恐的离座,蹲下身去仓惶请罪。
      尉司隐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收敛了吓人的面容,恢复一脸温和,上前虚扶起她们,“两位爱妃莫惊,朕不是针对你们。”
      闻言,云茯苓和白薇霎时松了一颗心,也恢复了笑容。
      既然不是针对她们,那就是针对外边那个白苏了。
      “皇上,臣妾的妹妹屡次惹皇上不快,虽说她而今已经被逐出白家了,可毕竟也还是臣妾的妹妹,皇上不如就饶过苏妃吧。”白薇佯装担忧的上前一步,挨着皇帝摆出乞求的模样。
      “朕有让她跪在外头吗?”尉司隐不动声色的与她拉开了距离,嘴角加深的笑弧让白薇心尖一颤,赶忙退开,俯首道,“是臣妾一时失言!请皇上恕罪!”
      “朕与爱妃开个玩笑,怎还当真了?”尉司隐轻笑道,而后看了眼素素和躲在素素身后的降香,他不禁拧眉,降香这小丫头,每次总能领会到他不快,然后就躲得远远的,直到他肯主动跟她说话。
      “你们继续看戏吧,朕还有事要处理!”说罢,他走到降香身边,抱起了她,不知道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话,立马让降香咧嘴而笑。
      “素儿,若是不想看可以随时撤了。”尉司隐临走前特地看了素素一眼,温柔的提醒道,然后在众人的恭送下,拂袖,负手走了出去。
      云茯苓和白薇只能暗自咬牙忍恨,皇上方才那句话无非是让她们待在原地不动,让她们想出去看好戏都不行……
      绕过戏台,几个箭步走出来,尉司隐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个画面!
      风雪中,一个如画的美男子为如花的女子撑伞,尽管女子冷若冰雪,男子的双眼还是平淡无波的落在她身上,只顾着为女子挡去风雪,倒忘了自己。他的全身上下快被雪花给覆盖了,像个雪人坐在那里。
      其实,白苏是知道鬼卿来了的,从鬼卿为她披上披风,从鬼卿为她打伞遮雪,她就知道了。只是他既然不打算开口,那就说明即便她说破了嘴皮子也劝不走他的。
      他比她还执着!
      “微臣参见皇上!”鬼卿仍是撑着伞不动,只是微微颔首行礼。
      “呵……原来雪人还懂得说话!”尉司隐信步走过来,停在白苏面前,讥诮地看了眼鬼卿,而后视线担忧地落在以头顶面对他的女人,“苏妃,抬起头来!”
      看到她身上披的披风,他就有股想要把那披风拿开,然后换上自己的的冲动。
      白苏缓缓抬起头,快要被冻僵了的脸似乎显得有些迟钝,巴掌大的小脸仿佛比这雪花还白,雪花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随着她一眨一眨的,格外好看,只是眼窝里镶着的那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珠似乎有些涣散……
      白苏仿佛已经撑到了极限,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就这么昏过去,她还要等他的答案。
      “你就没话跟朕说吗?”尉司隐高高在上的俯视她过度苍白的脸,很想接过鬼卿手上的伞亲自为她撑,很想弯腰抱起她离开这漫天风雪。
      “皇上要臣妾开口求皇上吗?”白苏扯唇虚弱的笑问。
      尉司隐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她怎么知道他有这个想法?不过……在看到她这张毫无生气的脸后他就打消这个念头了。
      “那你会求朕吗?”尉司隐撩袍蹲下身,擭起她的下颚,她的肌肤冰得吓人。
      这鬼卿不是最看不得她受苦吗?干嘛也像个傻子一样待在这里任她自虐!
      鬼卿接收到他的怒瞪,也毫不客气的瞪回去,好像在说:这到底是谁的错!
      “皇上,微臣建议您下次再有什么事,还是直截了当些的与娘娘说清楚、讲明白的好。”鬼卿冷冷道。
      他看到尉司隐已经伸臂将白苏揽入怀了,也就放心的将伞扔给一旁的看客陆英,然后拂了拂身上的雪花,滑动轮椅离去。
      走得毫不在意,就像来时一样不经意,恍如只是不小心经过,然后不忍心地陪了一小会般。
      尉司隐瞪着那轮椅和人渐渐消失在风雪中,再收回视线,发现怀中的人儿还恋恋不舍的望着那个方向,就算轮椅和人都不见了,她也一直看着留下的一小两大的轮印。
      “你似乎忘了回答朕的话?”扳回她的脸,炯亮的黑眸眯着诡异的笑。
      “那要看皇上是否真的希望臣妾开口求皇上了,皇上要臣妾开口乞求吗?”他的怀抱好暖,好想,好想再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尉司隐一怔,皱眉!他真的想说‘要,尤其是在她这句笃定的话之后,真不知道她打哪来的自信!
      低头,他意外地瞧见她缩着身子,垂眸渴望的盯着他的胸膛瞧,他展眉一笑,收住让她靠的臂膀,扣上她的脑袋往怀里摁,而后将她的手放到颈上,微微一使劲打横抱起了她,大步流星往紫宸殿的方向走去。
      白苏不知道他到底同意她出宫没有,但是她知道,他一定不会再开口要她求他!
      这个男人看起来放荡不羁,阴沉不定,却不是一个动怒了就会随意找人发泄的暴君。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下令赐死了她的青哥哥!
      在回紫宸殿的路上,尉司隐已经吩咐陆英事先回去准备好热水让她洗去一身的冰寒了,可是一回到紫宸殿白苏却不依他的想法做事,硬要他给出个答案。
      “别忘了你现在与白家毫无关系了!你就算想帮白家,他们也未必领情!”他毫不留情的泼她冷水。
      他的话让白苏的心一阵钝痛,一双好不容易有了些许温度的美眸顿时又沉入冰潭,“臣妾记得皇上说过如此做可以少提防个枕边人,
      皇上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皇上为何还防着臣妾呢?”
      她没问他为何要赐死青哥哥,只是希望他能恩准她出宫一趟,而他却一直都不肯给她答案,是怕她这趟出宫会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来吗?
      “长驸马对你就这么重要?”重要到不惜一次又一次的忤逆他,惹他不悦?
      “他是臣妾这辈子除了父母之外最该感恩的人!”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人,就是那个当年捐一副棺材给娘的那位好心人!
      失去了他体温的身子骤然觉得好冷,或许,她应该听他的话先去洗掉一身的寒冷,可是……她没忘记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
      尉司隐看穿了她仍冷得发颤,上前一步,从后面紧紧将她抱了个满怀,“现在知道冷了?”
      他厚实的大掌包裹住她冰凉的双手,差点扰乱了白苏的坚持。
      “皇上还没给臣妾答案!”他的靠近确实让她觉得好多了。
      “你这身子需要暖和一些。”音落,尉司隐开始动手剥她身上潮湿的衣物,唇也跟着落在了她的耳廓。
      “皇唔……”
      意会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白苏飞快地转过身去,想要推开他,可是刚一开口,唇已经被牢牢封住,她瞠大双目,双手推拒在他肩头,却怎么也无法撼动分毫。
      这次,他的攻势有些奇怪,出其不意的伸手捏住她的鼻子,白苏的脸很快憋得通红,松开紧闭的牙关大口大口的想要喘气,而他的长舌却在这时候乘机而入,有些粗鲁地滑入她香嫩的檀口里,在湿润柔软的檀香小口中,强势地绕着丁香小舌打转,深入而急躁地吻着。白苏不想配合,可他哪里容得她闪避,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或者紧紧含住不让她退缩……
      两人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有人的下身明显已经兴奋无比。他的吻很急切,很狂猛,好像比往常少了一些什么,就连她一声‘嗯还未落又被他吞没,大手隔着冰凉的衣物罩上她胸前的柔软,手指在丰盈的四周游走,挑弄着在他指尖下悄然挺立的蓓蕾。
      抗拒不得的白苏恨不得咬他,可是,她不能!她仍记得她是他的妃子,而他是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的那一个!
      明明讨厌他这样野兽般掠夺的样子,可是她的身子却已经开始一点点回温,然后变得浑身滚烫,脑袋也被这个快要夺走她所有呼吸的吻而变得迷迷糊糊。
      他总有办法让她身不由己,她讨厌他,更恨自己的不争气!
      不止吻的方法很奇异,就连脱她衣物的手法也相当利落,在他将她吻得昏昏然的时候,她身上的层层衣物已经落在脚边了,除了最贴身的衣物。而在他的抚弄下,她的胸口胀痛着,她完全能感觉到那不受控而挺立的蓓蕾正摩裟着他坚硬的胸膛,即便还隔着他的衣物,但是她相信他已经感觉到了。
      湿热的唇舌游走在她每一寸敏感地雪肤上,娴熟地掌控着她的身子,她在他怀里低低地喘息着,双眼因他而变得迷离媚惑,他的黑眸也因她变得幽暗、赤红,恍如有火苗在里边滚滚跳跃。
      “嗯唔……”她羞赧地轻吟出声,当他再一次吻上她的玉颈,吻在她的锁骨,往下,她的身子恍如不是自己的,竟不知羞耻的弓起身更加方便他的下一步动作。
      突然……
      他握住了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扶她站定,而后埋首在她的颈畔一再流连,温存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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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话说,初每天都忙得很销魂,所以更新时间没个固定,早八百年前说争取恢复早更的,然后初一直在尽量,可是没做到,真滴很抱歉!!
      谢谢亲们滴阅读,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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