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铮没有任何兴趣知道她在说什么,直接把她丢在床上,径自去卫浴室洗澡。
等卫浴室的门关上之后,她终于哽咽了几声,但也只是哽咽了几声,眼泪都没有流出来,她就深吸一口气,镇定地把眼泪吞回去。
“没什么好哭的,”她在里面对自己说,“这有什么好哭的!”
她不能再哭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也想再说,她已经说得够多了,多说无益。
撑着床起身,下床的时候,她的双腿还在打抖,她抽了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下体,裹着床单,忍着腿间的不适离开了房间,去了客房的洗手间。
身体的酸痛让她呼吸都不均匀,当热水从她的头顶淋下来的时候,她不可自拔地感伤和缅怀。
她感觉她和秦铮离小时候的关系越来越远,想到这里,她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洗完澡出来,天刚蒙蒙亮,秦铮已经走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袁轻言。
心里空空的,有一种极大的失落感。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穿好衣服,拿着相机去外面拍照。
连着几张拍的都是笼罩在阴影下的城市,街头伶仃的人们,和暗淡的街景。
事业接连滑铁卢,刚才又遭受了那样的事,再乐观的人,心里也阳光不起来。
她停下来,翻着相机里的照片,看到其中一张的时候,眼神涣散起来。
那是长大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偷偷给秦铮拍的背影。
高贵优雅。
他已经长成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男人。
这样一个从不动粗的人,为什么会对她做那样残忍的事?
第56章 他的粗暴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