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谁啊?”周惠萍颤抖地问了一声。
“是我,任亮。”外面传来冷峻的声音。
周惠萍顿时面如死灰,看来躲藏已经不可能呢,自己的一句问话,就已经证明在家没有加班。她只得打开户门,任亮从外一步跨进来,看了看里面,随后用脚后跟“咣当”一声把门撞上,在关门的一刹那,周惠萍好象看到外面还有几个男人。
“姓肖的没来吧。”对方阴鸷地问了一句。
“没有,”周惠萍感觉一股寒气,她稳了稳心神,见对方眼光在自己胸前扫来扫去,连忙转身进ru卧室,把门锁上,换上套裙走了出来。
任亮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可乐,“吧嗒”一声打开,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地喝了几口。
周惠萍斜靠在对面沙发的扶手上,看着自己从前的男友,一个多月未见,似乎在外面走动频繁,原先白皙的皮肤变得黝黑,一米八的块头,高大结实;嘴角边不自觉露出的丝丝冷笑,加上戴着一幅深色墨镜,使本来英俊的脸上显露可怕和阴冷;脖子上套着一条很粗的白金项链,挂着碧绿的翡翠玉佛,价格昂贵;穿着“圣大保罗”的短袖亚麻t恤;手指上还戴着一枚白金镶蓝宝石戒指;脚上是一双“沙弛”磨砂休闲皮鞋。他放下可乐罐,掏出“熊猫”牌香烟,用zi打火机“啪嗒”点上,顺手连烟带打火机扔在茶几上。
周惠萍吓了一跳,定了定没说话。
“你现在倒和咱撒起谎来了,胆子可不小啊。”任亮冷冷地抛出一句。
周惠萍知道此时如何解释也是多余,她稳了稳心神,一咬牙,索性今天挑明,两人做个彻底了断,虽然结果可能可怕,但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亮哥,咱俩还是分手吧。”
“为啥?”
“不为啥,咱俩不合适,何况咱也离开那鬼地方了。”
“为了那姓肖的小子?”任亮摘下墨镜,一翻眼皮,斜睨对方,周惠萍明显感到逼人的杀气。
“不是。”周惠萍连忙掩饰心中的不安。
“咱不答应呢?”任亮一字一字吐出来。
“你答不答应无所谓,反正咱也决定了。”周惠萍感觉对方无形的压力,心一横,说道,“咱也不是你奴隶。”
“不行。”任亮冷冰冰说出两字,“你也别说那么难听。”
“本来就是,在那边的时候,咱还不是招手就来,甩手就走。”周惠萍毫不犹豫接道,“反正就这样了,咱俩以后就别联系了。”
“条件—”任亮嘴里蹦出两个字。
“你别自以为是—”周惠萍终于忍受不主对方的冷酷压力,喊了一句。
“啪”的一声,任亮抬手给周惠萍一个耳光,她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从来没有女人敢对咱大喊大叫,你是第一个。”任亮跨步蹲在周惠萍身边,嘴上带着笑容,伸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摸,“惠萍,疼吗?”
周惠萍惊恐地看着任亮,自己太了解对方,越是笑容满面,越是心狠手辣。记得去年春节前,在娱乐城,一个不知怎么被拐骗的十七八女孩,不肯接客,被他让打手捆到后院一个屋里暴打一顿,十几人njiān。当时自己准备从后门出去买烟,听到女孩嘶心裂肺的一声叫声,就没有声息。那声惨叫自己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也从不敢和别人说。从此自己在娱乐城再也没有看到那个女孩,最后是死是活,只有他们知道。想到那个女孩的悲惨下场,周惠萍不禁不寒而栗。
她突然抱住对方的手臂,哀求道,“亮哥,算咱求求你,中吗?看在咱俩好了两年的份上,又是老乡,你就放过我。咱的第一次,咱的青春都给了你,你身边那么多女人,何必在乎咱一个呢,啊?”
“别这样说,惠萍,”任亮依旧面带笑容,抚摩周惠萍被自己抽得辣红的脸颊,“就因为你把第一次给了我,咱才舍不得。那些女人是什么,千人操,万人压,是垃圾,是狗屎,在我任亮眼前一分不值,你知道不?”
“。。。。。。你要是还有点情意,就放了咱,中不?”周惠萍痛苦地看着对方。
“你亮哥在北京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女人敢甩咱。”任亮用食指从周惠萍的脸上划到勃颈,划到胸前,停在她颤巍巍的乳fēng上,“除非咱不要了,知道不?”
“求你了,亮哥。”
“你他妈的还惦记着那姓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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