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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这两个字脱口而出,没有半点扭捏,也没有半点的难为情。其实身上那点子疤算什么呢,宴大哥肯为她做到如此的地步,又怎么会在乎那点子疤呢?
      相对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尤其是对女子,如果不是用情至深,是怎么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的。
      屋内的空气一时之间变得暧昧不清,又凝滞不前,因为许久宴展都没有半点动作,就在乐乐以为他是嫌弃自己身上那纵横交错的疤痕时,忽然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谁干的?”这声音中夹杂着无比的愤怒和痛惜。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做这件事的人掐死。
      “宴大哥,你,你别问了,我,我不想说。”那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忆,每次想起都跟在刀尖上踩过一样。
      现在宴展终于知道为什么乐乐会对“相公”这两个字有这么大的反应了,因为在她心里这两个字就意味着肌肤相亲,也同时意味这她要把自己那段痛苦的经历在心里重演一遍,那样的痛苦对她心里上的折磨一定是痛楚难当的。
      整晚宴展都在反复的吻着乐乐背上那些疤痕,深深的,一道一道的,直嵌进他心里,也痛到心底。
      他发誓,不管这人是谁,他都不会让他再活在世上。
      第二天一早在宴展怀里醒来的乐乐对上一双星亮的眸子,“娘子,早安。”
      乐乐脸一红,低声道:“相公,早安。”整晚宴展都抱着她,反复的只是吻她的背,什么事儿也没做。
      给慕容沈去了信询问这件事,却在乐乐面前什么也没说。
      两天后,宴展忽然问乐乐想不想去做一回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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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