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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呆呆的,直到在她母亲的怀抱里,这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看的人鼻酸。
      乐乐一直被宴展捂了眼睛,当了耳朵,此时才得以重见天日,便看到这样的一幕,也是难过不已。
      当此事被公诸,民愤难平,一叠声的都是说裴毅罪孽深重,论罪当死。
      裴镛跌坐在椅子上。
      裴毅呼道:“爹,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难道忍心看着裴家绝后吗?”
      他不愿意,可是他不愿意又如何?可是让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他做不来啊。
      “子不教父之过,老夫提孽子去死。”
      裴毅的面上竟然显出喜色,却假意悲伤,“爹,儿子不孝,怎么能让爹爹带死呢,更何况儿子自认没有错儿,女人生下来不就是被男人骑的嘛,早晚都一样。”
      此时,他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真是一点的悔意都没有,这样的人,留着只能祸害乡里。
      裴镛也当场差点被气的昏倒。
      而呼喊“砍了他,砍了他”的呼声越来越响亮,宴展本来还想只要裴毅真心改过,念在裴镛年事已大,这么多年勤勤恳恳的份上救裴毅一命,此时听到这话,那点子救他的心思也再提不起来。
      宴展迟迟不做声,只是看着他。
      裴镛将眼睛一闭,一行老泪纵横,“裴毅,依罪当斩,但老夫仅此一个儿子,就有老夫代他去死。”
      “哼,你代他死,难道你死了,他就不再作恶了吗?”
      “就是,是他祸害乡里,又不是你,你凭什么代他死?”
      裴毅仰了头,“爹,爹,你救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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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审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