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隽璺摸着被我打疼的右脸,既是忿然,又是不解,“臭丫头,你干嘛打我!?”
他居然还跟我装傻?!
“陈隽璺!”我盯着他咬牙切齿:“你放开我!”
“好像应该是你放开我才对吧。”陈隽璺瞪着我翻了个白眼,很鄙视我的样子。
我一怔,目光微转,陡然间发现……咳咳咳,貌似,自己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
陈隽璺则枕着双手,无辜地看着我。
我脸上一热,一个激灵,连忙翻身从他身上爬起来。
慢慢忆起萧子鸾和姬娜的婚礼结束后,我好像遇见了一个架舟漫游的陌生人,好像还抢了人家的酒杯和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对饮通宵……
惊慌将目光投注在我的衣衫上。
谢天谢地!
衣衫虽然压出大片的褶皱,到底还严丝合缝,连脖颈里的衣扣还扣的严严实实的。当然,完好无损的只是我的衣服,至于陈隽璺的……
咳咳,鸾带散乱,衣襟敞开,胸口上赫然印着一道触目惊心的指尖印……
显然是给什么人非礼了。
而那个非礼他的人,很有可能是……我……
我想起昨晚那个诡异的梦境,脸上登时发热。
“人们常说酒品即人品,又说因酒识人,因为人在觥筹交错间很容易就把平日隐藏的本性暴漏出来。梅儿,你的酒品,”陈隽璺拂了拂胸口褶皱的衣衫,又是咂嘴,又是摇头,“当真让人不敢恭维。人家撒酒疯最多不过撒泼耍赖骂人,你倒好,撕了我两套衣服!”
第九章 银粉传语,半笺伤心染落花(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