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你闭嘴!”我大声喊,不让他说下去:“陈隽熙一介武夫!粗莽无礼!根本无法与赵嘉晗相较,怡姐姐绝不会看上他!还巴巴地送上门去!绝不会!”
陈隽璺不顾我的叫喊,执意往下说:“大哥是在来京途中遇见萧舒怡的。彼时萧舒怡只带了一个婢女在历阳徘徊,大哥恰巧在历阳下船籴米,恰巧撞见歹人欺负萧舒怡,恰巧大哥为人任侠好义,专爱打抱不平,就把她救了下来,恰巧萧舒怡又说无处可去,大哥便带她到船里安宿,恰巧大哥又喜欢端庄娴雅的女子,恰巧的大嫂早年不幸病逝在秦州,大哥再没遇到合意之人,也就一直没有续弦,总之,两下一拍即合,萧舒怡就成了大嫂。就是这样。”
这么多的恰巧堆积在一起,就成了蓄意。
陈隽璺这般说,多半是对萧舒怡起了防范之心。
然而,我终于无法相信,萧舒怡是那贪图富贵,不顾礼义廉耻之人。
赵嘉晗是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陈隽熙就是一块未经琢磨的顽石。
舍美玉而去顽石?
萧舒怡没有理由做这样的选择。
我不信,一个字也不信。
陈隽璺又道:“你如若不信,不妨问问萧舒怡和赵嘉晗,到时候便知我所言非虚。”
我想起了我昨晚提及赵嘉晗时,萧舒怡冷漠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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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东风朔雪,堆砌乱烟愁如织(1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