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我心里终是不舒服,“九哥这样看的开啊?”
好比你被一只野狼与一只狗都咬下一块肉去,心底必定会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即便,你明知道:狗,其实也是狼的一种。
究其原因,你把那头驯服成狗的狼当作了朋友。
萧子鸾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案头的小几上,淡淡一笑:“不是九哥看的开。是世情人情如此。书上总是叫我们‘宽以待人,严以律己。‘。其实是在教我们一种人生态度。宽以待人,对别人少要求一点,你就会少一点失望,严以律己,对自己要求严格一点,你就不会让别人失望,同时也会收获更多的快乐。”(s:话说,介个系某尘最爱九哥的地方,嘎嘎~~)
“九哥都是这样要求自己对待别人的吗?”我歪着头看他,迎着光,忽然发现他下面的眼底两道乌青。
我与萧舒缳溺水不醒,为了营救我们,这些日子,他定是熬红了双眼。我心中微微泛疼。撑着身体往榻里边移了移,抱着他的胳膊往榻上拖,“九哥,你睡在这儿,我们躺着说话。”从床内侧抽出一个秋香色绣花枕头给他。
“闹了这两日,是有些累了。”他拉着枕头,对面躺下。
“啊,九哥,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呢?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房子,这么奇怪。”我打量我们藏身的这座房间,桌椅陈设都很普通,靠着床头的那个小几,表面的朱漆已经褪去大半,甚至露出发黄的木胎来。这样破旧的家俱,偏偏对门处又放了一件黄花梨款彩西湖十景屏风,搭配甚是怪异。
房子很是宽敞,我用眼睛丈量了一下,规模甚至不亚于我住的凝馨堂。这样的房子,却只开了两扇窗子,窗子也不是我所常见的那种设计精美,做工精细的雕花锁窗,不过铁棍焊接成网状扣在窗口上,这两扇窗户不但极小,而且开的极高,室内几乎采不到什么光线,以至于这样的白天,我们的床头还点着灯。
萧子鸾歪在床头,见我这样问,目光跟着往室内一扫,“这是库房。”他指着其中的一扇小窗,“你瞧那窗外的铁栏,小偷想要爬窗进来可不是容易的事。”
“库房?”我睁大眼睛,惊讶地写:“谁家的库房?”
萧子鸾平静道:“睿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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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午梦扁舟,一重烟水一重云(1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