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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乱的脑中已辨别不出那是不是故意抽打上去的,恐惧占据了思维。
      突至的炸响惊起三匹坐骑,我瞥见有一人跌落下马有些害怕的想到若给这两人捉到的话只怕后果不堪,猛的掉了马头抖开缰绳,尽了最大的声音喊“驾”。
      并不善骑马,马上的颠簸虽不会晕眩但害怕摔下马,便展开双臂死死搂紧马脖,大氅的棉帽被振起盖在了头上。
      蹄铁踏地,我听见马蹄踩到了岩石,枯枝,水流和干枯的草丛。
      风尖啸而过。
      已然忘却当年的途中自己想过些什么。时间把一切冲的平淡如水,景依旧,可我已不是当年落荒而逃的少年。
      两人渐渐还是追了上来,母亲特意为我挑了一匹温顺且跑不快的马说是我控制不住。她总是担心我,一切都帮我安排的井井有条。日渐斜,乌云积聚,不知何时已是天昏地暗。我扯着缰绳随马钻进了驰道旁的树林。不知过了多久,后边渐没了声响,我转头去看,早没了那俩人。
      稍定了神,我翻身下马,看着天边黑云压城的情势有些茫然。第一次离开母亲,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手忙脚乱的把马背上原本用来夜晚露宿的包袱卸了下来。见不远处有座被枯黄的藤蔓覆着的山洞便略拨开了些,弓着身子钻了进去。
      山洞并不深,且藏在树后,但洞内却是格外的宽敞,我大略清了一下灰垢出去抱了一堆枯叶垫在冰凉石头上,又在附近捡了些干枯的树枝预备晚上的时候生火驱寒。
      马在洞外的树下站定安静地垂着头,我靠坐在洞口摸出包袱里的干粮掰了一半喂它。单调的咀嚼声在这种寂静时分尤显得格外清晰。
      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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