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三章审问可疑人（五）
“的是你，容成澈……”
“白，要是死的人是我呢？你会不会……”不知为何，语声又忽然中断。彩虹文￥学会不会想我？”
“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你死了你管我想？你都管不了。现在你都不能左右我。”
“你了。现在我可以左右你，白。对了，差不多该把那块帕子还给我了？”
“……”
“啊啊，想抵赖是不是？那天你挖完野菜我借给你擦脸的那块啊。想说丢在河边了么？可是有个下人说我们走了以后，你又一个人捡走了啊，要不要我去叫他来当面对质一下啊？”
手臂上忽然感觉轻柔的压按，很是舒服。“容成澈。”
“……嗯？”突然间极自然的温柔声音狠狠击中了心房。
“……你你快要死了，是么？”
“唔……说呢？”手指停顿一下，“也不一定？”
“那就是我快死了？”
“喂，说呢。”语气里很多不快。
“那为老说离开……之类的话？”
“白，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听说过一种‘彼岸花么？彼岸花开，花开彼岸，有叶无花，有花无叶，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惜……”
“你见过？”
“你想，若是当初提出追随名医老师到关外学医的人是你，陈超他们会这么容易就同意么？不会的。他们当初就没想让我留在里。”
“那是因为……”
“算了，反正你也一直这么认为。”
“澈……你恨我么？”
“恨。”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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