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顶,正逢火折坠落,璥洲伸脚后蹬,将火折踹向案头烛芯。
火折头上本一点火苗,擦风而去时火焰猛涨,不过掠过芯顶,明烛已亮。火折去势不减,竟要向屋角干草掉落。
这一落必引火灾。
璥洲并未回头,火折一蹬,便就撒手收势,轻将来人双臂一推,借力飞退,准确落至屋角,人到火还未落。
明烛方亮。
璥洲背转身将手一捏,便将火折拈在指间。微笑回身,已被一拳打在左脸。
璥洲立时严肃。
神医愣了一愣。“……璥洲?你、你……”眨了眨眼睛,“你进药房为什么不点灯?”
璥洲严肃道:“我正要点。火折都划亮了。”
神医眨了眨眼睛,“药房我上锁了。”
璥洲点一点头。“我知道,是我拿簪子挑开的锁头。”
神医又道:“我以为你是贼,拿个火折子偷偷摸摸找东西。”
璥洲目光闪了一闪,“你在自己家还要锁门?”
神医道:“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习惯了。”
璥洲又道:“我方才说了‘且慢,是我。”
神医不耐叹气道:“我怎么听得出来,你又那么小声,若是白我就一定认得出来。”
(未完待续。。)
第三三零章 高下武难断(一)[2/2页]